傅白的身體儘量伸展到最大,增大面積。
開始第二步,上半身處於靜止狀態,一隻腳慢慢用力往外抽出,動作輕柔,第一隻腳已經鬆動,慢慢的往上抬,第一隻腳勝利在望。
就在第一隻腳快要抽出泥潭的時候,身子又開始下沉,速度比剛才還要快。
這種泥潭,沒有太多的辦法自救,除非有人協助,今天才是第四天,有人來救自己最快也要兩天後。
自己必須在這裡堅持兩天以上,單兵通訊器進入山谷後沒有一點訊號,絕境。
堅持兩天,估計兩個小時自己就已經消失了。
傅白認命了,沒有想到自己從軍,竟然是這樣一個悲涼的下場。
傅白不甘心,他幻想過為華夏衝鋒陷陣最好的安排是倒在敵人的槍口下。
一時間傅白想到自己的父母,想到自己的家人,想到了海星……
正是一個人萬念俱灰之時,一陣呼喊聲把傅白喚醒。是江洋,傅白的心裡是狂喜,自己上陣殺敵的夢想還可以實現。大聲喊道,“我在這裡。”
江洋跟兩個士兵尋聲過來,看到整個人已經陷進去到胳膊了。
來的還算及時,傅白出了意外,雷老頭都沒有辦法交代。
江洋丟擲一個繩梯。“抓緊,我們把你拉出來。”
江洋長舒一口氣,“這次是我失策,沒有想到你會闖到這裡來,不過還算及時。”
傅白長舒一口氣,算是死裡逃生疑惑的問道,“你來過這裡?”
江洋回憶一下說道:“我在這片林子裡待了一個月。”
一個人一個月。
沒有攜帶任何的軍事裝備,江洋能帶的無非就是幾張弓。
這是一個無法完成的任務,傅白絕對做不到。
這片森林裡,晝夜溫差很大,溼氣很重。特戰隊員都是穿著特別的裝備進入原始森林的。
傅白疑惑的問道:“這片沼澤你也進去過?”
“差點把小命丟在裡面。”江洋吐口氣說道。“不過這個山谷很古怪,通訊器材會失效,看來這次集訓結束以後,要好好的一探究竟。”
“海星選擇你,是對的。你比我強太多。我會尊重她的選擇的。”傅白突然冒出了這句話。
傅白自己心裡的那道坎,算是邁過去了。
傅白繼續潛伏,江洋對山谷做了警戒標識,防止後面還有人進入。
傅白闖進去的那個山谷確實非常詭異,攜帶的通訊器材全都失去功能無法使用。
江洋聽了傅白的彙報,跟自己當年的經歷差不多,流水的聲音能夠讓人想繼續前進。
這不是一個巧合的現象,江洋問了同行的另外兩名戰士,他們也有這種感覺,似乎是受到什麼指引一樣。
這就非常神秘了,有機會一定的弄清楚這個地方。
今天是第七天,一個甲種團會投入到訓練中來,訓練正式升級為對抗考核。
近兩千號人要在半徑為五十公里的原始森林了,搜尋到特戰隊員,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
帶隊的團長姓孫,典型的軍人形象,三大五粗,說起話來像在放炮仗。
江洋在軍區沒有見過這位,不過口氣挺大,揚言要在兩天內把人全部揪出來,沒有給江大公子留一點面子。
江洋不置一笑,也沒有去混個臉熟,找個舒服的位置躺下來,想著自己的心事。
剛躺下一會,感覺有東西在臉上爬,睜開眼睛,女兵王正拿個葉子在逗弄自己的鼻子。
血鴞逗弄江洋,人靠的很近,一張臉都快要靠到一起了,沒有想到江洋這麼快就醒了,四目相對,兩個人一時間都怔住了。
“怎麼是你?”江洋打破尷尬問道。
女兵王鬧了個大紅臉:“不歡迎?這次我是中立方,負責居中裁定此次對抗。”
江洋聽完又閉上眼睛,繼續想著自己的心事。女兵王也沒有再自討沒趣的湊上來。
益州,胡韻琴這兩天沒少在趙群山的身上下功夫,都徒勞而返,母子兩乾著急。
胡韻琴要趙應揚私下裡去接觸一下喬治,能不能有點收穫。
一時間喬治成了香餑餑,一下子進入了很多人的視野。
寶光寺,從益州開車過來一個半小時的車程,這裡的羅漢最為有名,當地有個風俗,新年裡都會去數羅漢,來看看自己新的一年的運程。
喬治跟大奶牛也擠進了羅漢堂裡數羅漢,今天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