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東興正在辦公室裡發著脾氣,一群人在警方的眼皮子底下就消失了,經過的路段恰好是監控需要維修整改的路段,能準確的知道各條道路的攝像頭情況,普通人根本辦不到。
外商與市民形成如此嚴重的對峙在益州還是第一次遇到。
這個燙手山芋的起因就在當地的一份小報紙上,主要以益州百姓茶餘飯後的議論為焦點,能迅速引起讀者的共鳴,每天的發行量還很大。
裴東興趕到的是時候,報社的工人還在工作。
辦公室一個人都沒有,都跑光了,老闆說是去聯絡業務已經幾天都沒有看到影子了,非常奇怪的是大家工作的幹勁還很足。
“老闆都不在,你們還乾的這麼認真,真的是好員工。”
裴東興仔細的轉了一圈,工作的太認真了,這老闆都跑了,工錢拿不拿得到都是問題,這群人裡面居然沒有一個人摸魚打混的乾的還很起勁。
裴東興可是偵察兵出身,目光在每一個人的身上停留一下在轉到下一個人的身上。
這些人應該都是熟手,工作起來動作非常的嫻熟,只有一個人看起來有點不太協調。
他的手也跟別的工人不一樣,非常乾淨,五指修長,指甲修剪的非常整齊,手上也沒有油墨的印跡,裴東興把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就再也沒有挪開。
見到裴東興向自己走過來,動作變得更加的不協調了,臉色也變了,豆大的汗珠掛滿了腦門, “砰”,的一聲,將身旁的一瓶油墨打翻在地。
“肖老闆,咱們是不是該好好聊聊。”裴東昇斷定他就這家小報的負責人。
肖運傑頹廢的坐在地上,還是躲不過,“真的不關我的事啊,平時有一位責任編輯,每期刊登什麼內容也都是他決定。”
“人呢?”裴東興虎目一睜。
“跑了呀,他來這裡才兩個多月。我看到他非常有能力,每期選的內容都非常好,銷量也上去了,就全部交給他處理了,沒有想到整了這麼一處。”
肖運傑現在是有苦說不出,別人可以跑,他跑不了啊。這是辛辛苦苦創下來的基業,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肖運傑也要慶幸來找自己的是警察,如果是江大少那就完蛋了,益州有點門路的人都在知道江大少手上可有好多條人命,自己跟三大家族比起來,渣渣都算不上。
其餘的工人也都求起情來,“對頭,跟肖老闆莫得關係。”
工人主動替肖運傑求情,看來這個老闆人不壞。
裴東興還是得往下查,“事情已經發生了,躲是躲不過去。”
這句話是說得大家都沒有在七嘴八舌的替老闆求情了,求情也沒有用。
肖運傑這次是真的被人害慘了。
齊心剛來的時候是讓他高興壞了,每期的銷量刷刷的往上漲,就把許多事情交給他去處理,徹底放權,自己管好錢就行。
沒有想到來這麼一出,這篇文章是敢隨便發的嗎?江大公子現在可是益州公認的第一人,自己去找他的麻煩就是壽星公嫌命長。
齊心發完這期以後人就消失了,肖運傑也在找人。
裴東興把人提留回警局,這個齊心是問題的關鍵,沒有找的齊心之前,肖運傑也得呆在警局,也算是一種變相的保護。
“人肯定已經不在益州了,如果還在益州早就找出來了。”江洋非常肯定的說道,在益州找人,江大公子肯定比警察更管用。
江大公子對這個訊息一點都不感冒,心裡非常清楚這一切又是李家在背後搞得鬼,其心可誅。
把kj集團趕出華夏,kj集團也沒有理由把荒島交給華夏了。
齊心人間蒸發,事情似乎又遇到了一個死結,如果找不到人,事情還真的不好解決。
益州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吳勝還過著自己皇帝般的日子,專人伺候,每天就是賭場酒店之間,這次算是過足了賭癮。
現在的吳勝與外界是隔絕的狀態,想要知道外界的情況只能是透過賭徒嘴裡才能知道一點零碎的資訊。
現在過上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日子,也沒有想象中那樣快活,反倒有了一絲厭倦。
看到太多的人在賭場裡身敗名裂傾家蕩產的事情,也明白了每個賭場裡都是十賭九騙,進了賭場就沒有贏錢的人,最後都得把錢全部交給賭場。
今天吳勝聽到一點kj集團的訊息,吳勝裝作不在意的聽完旁邊人的聊天才知道kj集團現在面臨的處境。
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