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時間就是煎熬,訊息已經傳遞上去一點反應都沒有。原本信心滿滿的王定坤失望了,聽到當年那個人的訊息還不肯相見,時間真是撫平傷口的良藥。
也有一部分人,永遠不願意讓傷口癒合,寧願活在回憶裡。
現在每天釣魚成了王定坤唯一的消遣,大有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的意思,表面上氣定神閒,實際上是心急如焚。
這一次如果處理不好,王家就得在他的手上覆滅。
京城,海冥宸第一次生出一種無力感,王定坤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曾經的混世魔王在京城連一個人都找不出來,有點說不過去,最重要的是不想被江洋瞧不起,第一次主動叫大舅哥辦事,就沒有辦成。
海冥宸不死心,加派人手繼續找。海冥宸找到了計程車司機,找到了最後出現過的商場,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誰會想到早就不在京城了。
霧隱山也叫伏凌山、孟廣硎山、五龍山,明代始稱霧隱山,燕山山脈的主峰,是整個燕山山脈的第二高峰。
清代大文豪顧炎武在《昌平山水記》中也稱霧隱山“其山高峻,有云霧蒙其上,四時不絕”,這也可能就是被稱為霧靈山的原因
每當雲霧湧起的時候,整座山雲遮霧繞,霧氣升騰與天融為一體,感覺整個人就是在雲上行走,宛如置身於仙境,算得上是霧隱山的奇景了。
在後山一處山坳裡,密林掩蓋之下竟然還有隱藏一個院子。
院子裡的木屋內,一位中年婦女正在梳妝打扮,臉上畫的非常的喜慶像是一個要出閣新娘子,可身上穿著一身白衣,又像是一身孝衣,院中還有一座墳冢,沒有墓碑。
整個院子和婦人加上墳冢給人的感覺非常的怪異,院落裡花草修建的很精緻,院子的主人應該是一個非常有品味的人。
一位花甲老人對著木屋說道:“那人已經來了兩天,每天都在小院待著,釣釣魚。”
濃妝白衣婦人:“他倒是能耐得住性子,估計心裡早就火燒屁股了。”
花甲老人:“他說當年那人還有後人,現在就在益州。”
濃妝白衣婦人:“不可能,他估計是走投無路了,想要引我們入局救他王家。不過,你可以派人去查查,是什麼樣的年輕人能把益州搞成這個局面。三大家族居然被一個年輕人捏在手裡,這麼有能力的年輕人很久華夏都沒有出現過了。今晚我們回京城,順便去見見這位故人。”
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人早就與李家有過節了。
寒風凜冽,除了風聲與空山回應外就再沒有別的聲音了,王定坤躺在木床上聽著風聲,耐心已經被消耗殆盡,再不出現就只能回益州了。
窗臺被輕輕的叩了三下,王定坤心裡一陣竊喜,如果不是要見的人就在窗外早就從床上蹦起來了,知道他要等的人來了,這幾天沒有白等。
“他不可能有後人?”一道冷冽的聲音傳來。
王定坤現在只能一口咬定自己的判斷,“他叫江洋,來益州不到一年,當年參與的人都在他的算計當中。劉一虎,趙群山都應經死在他的手裡。”
白衣豔婦心裡可不這樣認為,“益州就巴掌大的地方,想要上位,只有踩著你們往上爬,只能怪你們太無能了。這不是理由。”
“二十五年前,我們佈局害他,他也布了一個二十五年後復仇的局。只有這樣才說的通。”王定坤的語氣有點急了。
“是你們安逸的日子過的太久了,一個年輕人就把王家逼得快要窮途末路了。益州一潭死水也該有人來攪和幾下了。” 白衣豔婦心裡瞧不上益州那點事,三大家族在她眼裡什麼都不是。
“王家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王定坤嘴硬心虛的回答,他這次進京就是想要把當年的黑衣人重新拖下水,王家才能順利度過這次危機。
“這個人我會去查,如果是,我會親自出手。以後不要再來這裡了。”
王定坤沒有在吱身,聽腳步聲已經走遠了,才又開始休息,心中還在盤算著江洋是那人後代的可能性有多大,也不知道這次進京有沒有個結果。
事情辦完現在是該會益州坐鎮了,好好會會這個年輕人。
李知秋拿著益州三大家族的資料,一臉詫異的望著自己的姑姑,是要自己去益州對付江洋。
奪妻之恨,讓自己在京城栽了大跟頭,心裡早就判了江洋死刑了,想要阻擊江洋還得要益州人出面才行。
王家和吳家,想要讓他們冰釋前嫌,化解兩家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