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的另一端,錢伯鈞把玩著手機,抬頭問著另一個人,“我該去嗎?”
胡晨坐在對面,知道肯定是希望錢伯鈞出面,不知道自己這個侄子又出了什麼鬼主意藉機說道。
“江洋現在是將你的軍,如果你不出現,今晚發生的事情估計很難收尾。今晚也許是一個機會,江洋想要結識你丟擲的橄欖枝,最不好的結局就是今晚的事曝出來,yz銀行陷害自己員工逼迫離職,肯定會對yz銀行產生很不好的影響。”
胡晨的一席話真的是說到錢伯鈞心裡去了。
銀行業是做口碑的,在民眾中間沒有一點公信力還怎麼存活?還有誰會把錢存在你的銀行?
如果還有人在暗中推波助瀾利用一下,說不定明天就會出現擠兌風波。
錢伯鈞承受不起這種損失,不是承受不起,yz銀行估計的直接關門。
錢伯鈞更害怕的是不按常理出牌,益州現在風頭最勁的肯定是江洋。王定坤都被弄死,自己又算什麼?心裡嘆一口氣,沒有想到一個小員工還有這麼強的背景。
錢伯鈞邀請胡晨一起去結識一下這位益州新貴,被拒了。胡晨知道自己出現肯定會給江洋造成一些錯誤的資訊暗示,擾亂江洋對事情的處理和步驟,建議可以電話先溝通一下。
江洋看到手機上閃爍的陌生號碼,直接就結束通話,這個時候的電話還是不接為妙。這個號碼在江洋來之前就打聽清楚了。
錢伯鈞無賴的看著電話,又撥了出去,這一次打給的是朱裕興。
朱裕興看著電話,聲音喜極而泣,電話終於聯絡上了。撲騰著站起來,舉著手機興奮的喊道:“電話,錢伯鈞的電話。”
江洋沒有意外,還想著在電話裡就把事情解決了,真是太高估自己了。不讓你出點血,今晚自己不是白忙活一場了。
朱裕興把電話遞給江洋。
江洋接過電話,“錢行長,要想解決事情,拿出點誠意過來談。一個電話就想讓我放人,息事寧人,錢行長也太高估自己了。”
江洋沒有等錢伯鈞回話直接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錢伯鈞拿著電話,一臉苦笑的看著胡晨。“這個益州新貴還真是不講一點情面。kj集團想要跟我的銀行長期戰略合作,看來要好好考慮一下。”
胡晨心裡已經猜到江洋今晚的目的,好好考慮估計是不可能了,不掉塊肉就燒高香了,自己得趕緊撤了。
“據說這個益州新貴完全不懂公司的事,全都由他的紅顏知己在打理,真的很讓人羨慕。我就告辭了,不妨礙你去會會這個益州新貴。”
錢伯鈞一臉的豔羨,“早就見過那位鐵娘子了,也不知道江洋上輩子修的什麼福份能得到這麼一位紅顏知己。你真的不想去一睹風采?”
胡晨心裡嘀咕,屁的風采,那是我侄子,開口說道:“我跟那三家走得太近。避避嫌吧,以後有的是機會。”
錢伯鈞到了以後,才知道益州新貴是個下狠手的主。地上躺著四個血人,還有一個女人木然的坐在地上。四個血人自己認識其中三個,兩位支行長還有朱亞銘。
心裡調整了一下,原本想要擺擺架子,現在打消這個念頭了。“江公子,錢某來晚了,還望江公子海涵。”
江洋笑得非常熱情,“等你半天了,幫你叫了一瓶好酒,等著你來開。”絲毫看不出江大公子現在有任何不爽的表情。
幫自己叫酒,等自己來開,不知道眼前的年輕人葫蘆裡買的什麼藥?“好。”拿起酒就後悔了,一瓶酒就是好幾十萬。
兩個人的酒杯輕輕的碰在一起,江大公子嘴裡來了一句,合作愉快。一口就把杯裡的酒解決掉。
幾十萬的酒,我們江大公子就這麼喝了,估計什麼味道都沒有品出來。
錢伯鈞把酒舉到一半,眉頭皺到一起,“江公子,這個合作愉快是從哪兒論?不說清楚這酒錢某還真不敢喝。”
江洋一臉詫異,“我們不是商量好了嗎,kj集團投資二十億,佔股百分之二十五。”
江洋有時候自己都佩服自己,影子都沒有的事說來就了,講的跟真的一樣。
錢伯鈞把酒杯放下了,這是真不敢喝了。kj集團投資入股的事情一直在談,雙方分歧就是這個股份額度。
kj集團要求是百分之十八,自己的底線是百分之十五。怎麼到了江洋這裡就變成了百分之二十五。
“江少,是不是記錯了,我們yz銀行只願意出讓百分之十五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