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在包間裡聊得很投機,誰都沒有想到去會會大廳裡的王洛。
大廳裡的王洛就顯得有點孤單了,以前都是前呼後擁,狐朋狗友鶯鶯燕燕一大堆,現在大家躲都來不及。
王洛嘆了一口氣,這都是自己釀下的苦酒,還得自己喝。
王洛黯然離開,拋下益州第一少的名頭。
吳國華很開心整個人容光煥發兒子的仇馬上就可以報了,對這套組合拳非常滿意,喝了一口酒問道。
“江少,打算什麼時候進行最後一擊,徹底將王慶福拿下。”只要拿下王慶福,王家就是一個軟柿子,想怎麼捏都行。
江大公子可不想這麼快,“不知道王家還有沒有援手,也許會有我們意想不到的人入局。”
江洋想要釣魚,王定坤獨自一個人進京,一點行蹤都查不到。
最大的可能就是去見當年的黑衣人了,他們會不會下場,王家就讓他吊著一口氣,誰下場救王家,誰就是當年的黑衣人。
吳國華就不想夜長夢多,你不動,那就我動。王家現在就像一隻落水狗,痛打落水狗的事情,誰都可以幹。
吳國華現在都記得,兒子的靈堂上王洛一個人咄咄逼人,一個人就讓整個益州沒有人再來參加葬禮,所有人都瞧不上吳家,現在就要讓人知道,吳家還是當初的吳家。
趙川非常安靜,大仇已報,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整頓趙家。跟著江洋走,也許是最正確的選擇。
益州各個銀行都開始清查不良貸款,王氏集團在益州金融圈子裡已經沒有任何的信用可言。
透過清查,一個驚人的數字浮出水面,王氏集團沒有經過任何抵押手續貸出去的金額就已經是王氏集團資產的幾倍。
這些錢是怎麼貸出去的?銀行大佬們也很頭疼,報上去還是不報上去報?
在有心人的引導下,這個問題很快就霸屏了,是不是我們老百姓都可以不用抵押輕輕鬆鬆的貸出款來。
黑皮也準備了幾個槍手,輪番騷擾銀行客戶,就一個問題,如何在沒有任何抵押授信的情況下貸款。
客戶小妹妹回答說,不能。槍手又問,王氏集團是怎麼貸出來的?客服小妹妹崩潰了。
面對老百姓的質詢,銀行的頭頭們可以置若罔聞,可面對金融監管部門的問詢,就沒有這麼好回答了。
益州城北一個一處私人會所,益州各家銀行的頭頭們聚在了一起,本來他們圈子是有一個定期聚會的習慣,像這種臨時的還是第一次。
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你瞅瞅我,我再看看你,誰都不說話,還是悶頭抽雪茄吧。
也有一位氣定神閒的,cyz是益州一家成立不久的銀行。只有一筆跟王家有關,而且已經有人兜底了,王家不還,他還。
當然也是有代價的。
一堆銀行的負責人在一起悶頭抽著雪茄,誰都沒有開口說話,誰都不想做出頭鳥。
cyz銀行掌舵人是是一位少壯派,說他是少壯派其實年齡也不小,只是在這一群銀行掌舵人面前顯得比較年輕,算的上是一個少壯派,名叫何顯星。幾年的時間,cyz銀行壯大了三倍不止。
何顯星掏出一個限量版的點菸器,發出一聲清脆的鋼響聲,悠然自得的點上一支雪茄,開口打破沉悶。
“事情現在已經非常清楚了,有人在針對王家,來頭很大,我們都是陪著演戲的小兵。如果我們搞什麼小把戲,肯定的會沾上身,甩都甩不脫。”
“老何,說的我們都明白,可是王家在益州盤踞多年,盤根錯節。情況一旦出現反轉,我們的處境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說話的是本地另一大銀行的行長,姓潭,跟王家過往甚密,現在最難做的就是他,王家的款子從他們這裡出去的最多。
“譚行長,莊老在金融界的地位你比我清楚。這一次可是發的實名文章。現在華夏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我們,工作組也已經到位了。想想吧,上面肯定是下了決心的。”何顯星補充說道。
譚行長不說話了,一個勁的抽著雪茄,眼神掃視一圈,心裡明白,事肯定得幹,不辦,上面就得把自己辦了。
譚行長目光最後停留在圈子裡最有威望的一位身上,益州銀行協會的會長。
發現大家的目光都停留在自己的身上,知道不說話不行了。“何行長把情況都說清楚了,這次我們都逃不過去。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到底該怎麼辦?說了等於沒有說。
何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