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姐生病了，來的很突然，到醫院沒有查出什麼原因就走了。”
趙川接著問道，“我父親有沒有送過藥來？”
“沒有啊，藥都是曹小風親自在處理。”許蘊一臉疑惑的回答。
趙川皺起來了眉頭，藥是曹小鳳親自處理，趙群山沒有送過藥。
兩個倖存的老人各執一詞，兩種完全相反的情況，趙川不知道該相信誰。“當年你為什麼會離開趙家？”
許蘊回憶的說道：“小姐過世後，有人就動了歪心思。小姐有許多陪嫁的東西，有人偷偷拿出去換錢，被老爺知道了，念在以前的恩情沒有報警，只是把我們都趕了出來。”
母親的孃家人不都叫姑爺嗎，怎麼會叫老爺。趙川的心裡非常確定一直都是這麼叫的，許蘊為什麼會叫老爺。“是誰在偷東西？”
“曹小鳳。”許蘊遲疑了一會說道，“小姐的一隻花瓶，她拿出去換錢，當年被老爺抓了個現行。”
趙川沒有告訴許蘊已經見過曹小鳳，繼續問道：“我母親和父親有沒有發生過爭吵？”
“有，夫妻之間拌幾句嘴是有的，不過小姐知書達理，一會兒就會合好，只是後來有了二房，老爺來的少一些。”許蘊回答道。
趙川不死心，聲音急切了一些，“母親去世前幾天，有沒有發生過什麼？”
許蘊沒有立即回答，想了一會，“沒有，那時小姐身體已經非常不好，老爺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跟小姐起爭執。”
趙川再也得不到有用的資訊，聊聊一會小時候的趣事，就告辭離開，想要給許蘊轉到好一點的醫院也被拒接了。
兩個人，兩套說辭，兩個截然不同的答案。
誰是真話，誰又在說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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