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們的錢萬貫同學很是煩惱啊。
俗話說得好,人有三千煩惱絲,所以才會煩惱,但哪怕沒有三千煩惱絲,也依舊會因此而煩惱。
煩惱這個詞,對於他來說幾乎很少見,因為他從小到大幾乎沒有經歷過什麼煩惱。
所以說,在他的成長期內幾乎沒有為什麼事情而煩惱過。
他有一條信奉的教條,那就是一切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這個世界上幾乎沒有什麼煩惱是不能用錢來解決的。
但自從他來這裡上學之後,他漸漸發現有很多東西都不是用錢能解決的,就算拿錢砸也砸不出什麼結果來。
而有些煩惱他只能被動接受。
你問他到底在煩惱啥?
其實他煩惱的是,他發現,在他的宿舍裡一直在散發著,一股戀愛的酸臭味。
在他的前十幾年人生中,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因為這個而煩惱。
當然,不是他有了戀愛的煩惱,而是因為其他人戀愛他煩惱。
但他所有的煩惱,的確源於戀愛這兩個字。
誰讓宿舍現在又多了一對談戀愛的人,就像剛才他提到的那個,宿舍里正在散發著戀愛的酸臭味。
至於那股酸臭味的來源,那就得問問那兩個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
每當他看見客廳沙發上坐著兩個十分膩歪的人,他就覺得自己的眼睛彷彿被閃瞎了一般。
不僅僅是眼睛被閃瞎了,他都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嗅覺,還有其他感官都被打擊到了。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那種感覺不是物理傷害,而是心理傷害,那是能給人帶來一萬點暴擊傷害般的存在。
他曾經一度懷疑自己陷入了某種幻境,或者說自己的眼睛出現了什麼問題,要不然他怎麼會看到這幅畫面。
後來,要不是他親手捏過自己身上的肉,且能感受到疼痛,他幾乎都要深深的陷入自我懷疑之中了。
那他為什麼會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那自然還得是面前出現了讓他無法理解的畫面嘍。
這還是那個總是冰山臉的楚嘯麼,你看他嘴角,他的嘴角居然是上揚的,他居然還能露出那樣的笑容。
誒,不是。
咱就是說,楚嘯他原來會笑啊。
還以為他那張臉不會有其他樣子的表情呢,這上揚的弧度,這飽含深情的眼眸,你要不說這是楚嘯,他都不會相信。
而且,就看他那嘴角上揚的弧度,都快比得上隔壁的那個陽光開朗大男孩江槐了。
他曾經一度以為,楚嘯就是個面癱,臉上不是漠視一切的表情,就是一副對誰都愛搭不理的模樣。
搞得大家都特別害怕和他接觸,但現在再看看這個楚嘯,他莫不是被什麼人奪舍了吧,笑成這一副不值錢的樣子。
除他之外,還有和他一直在眼神對視,及說話的白佑希,就看他那模樣,也著實有幾分不大對勁。
所以說跟平時差別也不是很大,但總有一種特別的溫柔在裡面,那種溫柔的感覺卻讓錢萬貫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真不是冷,就是有幾分膈應。
白佑希雖說他會有各式各樣的情緒和表情,但大多數情況下,他的笑容都是帶著目的性的,反正每次只要看見他笑,大家都有一種被盯上的感覺。
特別是以前,被他聽見他們背地裡給他起綽號的時候,當時他臉上笑的那叫一個燦爛喲,結果事後他們幾個被懟的狗血噴頭。
他倒也不是那種破口大罵的型別。
他就是單純的懟人、損人,讓你有種自慚形穢、自愧不如、自覺欠妥的那種感覺,就好像被他說完之後,你的人生就被顛覆了一般。
總而言之,見到他笑無非兩種可能,一種在憋著什麼壞招,還有一種就是前面這個人他覺得惹不起,但還要利用的時候。
他這一點和江槐完全不一樣,你說江槐人家多好啊,管你高不高興都是一張笑臉,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哪怕再生氣的人,看見江槐那張臉,都會好很多。
誒呦,這下子提起了江槐,那就不得不說另一件事情了。
之前他也說,這楚嘯和白佑希兩個人變得挺奇怪的,但事實上奇怪的不止這兩個人,還有一個人也挺奇怪的,那個人就是江槐了。
這就要說另一件事情了。
這傢伙最近也不知道是要做什麼,時不時的來騷擾他們宿舍,而且每次找的藉口都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