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同。
那孩子似乎看出了陸山林心中所想,只是灑然一笑,輕飄飄說了句:“叔叔,即使身為惡魔,沒有緣由,也不會覺醒哦。”
晦氣。
陸山林聽到這種奇怪的話,只覺得這個孩子真討人厭,他瞪著眼想趕走對方,卻發現那孩子早已不見了。
真是奇怪。
陸山林最終沒有去到馬力迪克多教堂,也沒有再深究此事,他恐懼,也厭惡著自己的兒子。如果不是因為實在下不去手,或許他會選擇把陸明愷拋棄了,或者殺害了——不,不是下不去手,是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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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愷,如何知道妻子在飯里加了耗子藥?妻子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不會出現那種狗血的漏洞。這個只在上幼兒園的兒子,如果自己要下手,他真的察覺不到嗎?
倘若把陸明愷丟了,他……一定會歸來。到時候回來的,是什麼東西?陸山林打了個寒顫,僵硬地走去草坪,叫了一聲陸明愷。他沒有和其他父母那樣,去牽兒子的手,去接過書包,去抱抱他,背揹他,去噓寒問暖。他們,只是一對名義上的父子。
即使初中之後,陸明愷那種惡意的笑容也從未減少過,他成為所有人孤立、害怕的物件……不,更像是他孤立了所有人。沒有人敢霸凌他,也沒有人敢接近他。陸明愷也不需要那種人際關係,他非常優秀,優秀到第二名望塵莫及,優秀到即使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一個月,成績依舊一騎絕塵。
但是,陸明愷也不知道為什麼。
少年的心裡,並沒有世俗的觀念。他用笑容面對一切,善舉如此,惡意亦然。他只是一視同仁,別人卻產生了完全不同的解讀——
但那又何妨呢?
少年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旁人的恐懼和厭惡,成為了他甘之如飴的珍饈。他:()重生:先把出生點在廁所的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