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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一個戰士打一管F藥劑,不就是為了能讓他繼續戰鬥嗎?
安平轉過頭,看向那家小餐館的招牌,又看了眼站在店門口微笑著揮著手的老闆,也笑著揮了揮手告別。
“或許在戰爭過後,我們會走向統一,他們會去研究一些有用的東西,但是我就是有一種感覺,自相殘殺是寫在所有覺醒者基因裡的一種東西,沒有爭鬥就活不下去一樣,一個最好的例子,那位熱衷於征服的西大陸首領。”
吳薇繼續保持沉默,她在仔細思索著安平的話,她不笨,但卻不知道為什麼腦子有點跟不上來。
安平……到底為什麼說這些?
“你想表達什麼?”
“我只是覺得,覺醒者或許毫無意義,只會平添禍端和爭鬥。”
“也並非如此。”
吳薇搖了搖頭,提出了反對意見。
“如果沒有覺醒者,那麼癌獸怎麼辦?難道那種導彈都炸不死的傢伙,就不管了?”
“呵。”
聽到吳薇這麼說,安平卻是一樂。
“你不覺得,覺醒者和癌獸,本就是捆綁在一起密不可分的東西嗎?如果一個不存在,那麼另一個肯定也不會出現,這就像是他們做的遊戲,不可能只有一個陣營,不可能只有一個註定勝利的陣營。”
“什麼意思?”
“你想啊,癌獸需要吸食覺醒者的血肉才能蛻變,而覺醒者需要取得癌獸體內的玄晶和獸核才可以升級。如果覺醒者不存在,那麼癌獸也註定只會是沒有蛻變的,那種畜牲,常規武器就可以傷到,玄界裡的不算。”
“的確如此……”
“而且,你不覺得這太巧了嗎?”
“什麼太巧了?”
吳薇不明所以。
安平邁開步子走在街上,吳薇則是抬腿跟上,豎起耳朵想聽安平怎麼解釋。
“覺醒者、癌獸,呵,要不是看他們研發的遊戲,我還沒這個想法。你不覺得這兩個陣營,這兩者的升級方式,都太巧合了嗎?獸核、血肉,這就好像是一款遊戲的底層邏輯,讓兩個陣營產生不可調和的矛盾,註定要互相廝殺。”
吳薇點了點頭,又迅速搖了搖。
聽懂了,但是沒有完全聽懂。
“這讓我感覺,我們身處的世界,也是一款遊戲,就如同他們之前開發出來的那一款一樣,有陣營、有對抗、有衝突,現在還有戰爭這麼大一個副本要開,這可太像了。”
“你這樣說的話,那我們都是Npc,可是玩家呢?玩家在哪裡?”
“你玩過鋼鐵雄心四這款遊戲嗎?”
“什麼?”
“鋼鐵雄心四,一個二戰模擬遊戲,你可以選擇任何一個國家,然後操控它,按你的想法透過操控這個國家的決策而改變世界,在這款遊戲中,你甚至可以讓島國插滿赤旗。”
安平用手在身前比劃了一下,但沒比劃出個所以然來。
吳薇歪了歪腦袋。
“這和我們說的有什麼關係?”
“不是所有人都喜歡自己改變歷史,操作起來還挺累的,因此就誕生了一批看海玩家。”
“看海?”
“沒錯,選一個無關緊要的小國,然後什麼都不做,把時間流速拉滿,看AI操作,然後看世界格局變化,看看破AI能讓世界變成什麼鬼樣子,這也是一種樂趣。”
“我有點體會不到這種樂趣。”
“這很正常,你的興趣不在這裡,這就和釣魚一樣,感興趣的人就很喜歡,不感興趣的只覺得枯燥。你可以把他們想成,那些圍一圈看別人打架的路人。”
“噢~”
吳薇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你懂我的意思了?”
“沒完全懂,但大概明白了,你想說我們這個世界或許就是個喜歡看海的玩家模擬的世界走向?”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
安平咂吧了一下舌頭。
“可是怎麼會呢?我們都是人啊,我們都是活生生的人,怎麼會是一段程式控制的,沒有思想的Npc呢?”
“我就是打個比喻,都什麼年代了,還玩傳統遊戲?這或許不是那種電腦遊戲,但是也可能是某個造物主的一場‘遊戲’,造出我們這些覺醒者和癌獸的主子的一場‘遊戲’,也說不定呢?”
“你想的,好多。”
吳薇真的難以想象。
明明只是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