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不是。”
安平的手不自覺的摸向臉蛋上剛剛被親的地方,心中回味著吳薇剛才親上來時的感受,嘴角不自覺的掀起。
“不過太短了,沒過癮。”
這次吳薇則是伸出了手,掐向另外一邊臉,恨鐵不成鋼地說:
“這次是感謝你陪我對練,別得寸進尺!”
“是是是,放手啊,疼!”
其實被吳薇捏著臉並不疼,但是安平就是很享受這種高中生情侶間打鬧般的時刻。
他忽然明白為什麼吳薇會答應他了。
吳薇的父母死的早,可以說是孤身一人長大,而自己是她唯一一個可以信賴可以依託的人。
吳薇或許是真的把自己的老爸當成長輩了,也想與他見一面。
畢竟要是以後真的成了,那也是得叫爸的……
不知不覺間,安平的思緒飄散的很遠很遠。
而一想到這裡,安平又控制不住的將喜悅表現在了臉上。
“想什麼呢?”
吳薇還沒有鬆手,捏著他的臉往自己身邊扯了扯。
“沒有,就是覺得老婆大人,最近俏皮可愛了許多。”
“你……你瞎說什麼!”
一道火焰在訓練室中升騰。
而在監控室內一直盯著訓練室狀況的兩個後勤部成員,則是癱軟的坐在辦公椅上,滿臉生無可戀。
“你說……今天咱倆值班已經夠倒黴了,為什麼要給我們看這種東西?”
“不知道,這……這一定是對我們心境的磨礪吧……”
兩人相視一眼,同一時間捂上了眼睛。
鬧騰一會兒,吳薇鬆開了臉蛋呈焦黑之色的安平。
她當然沒有下狠手,這種傷只是看著慘,但是憑安平皮糙肉厚的程度,焦黑色只留在表面,拍一拍說不定就掉了。
安平用衣角擦了擦臉,滿臉怨氣地看向吳薇。
“另外一隻臉也想變個顏色?”
吳薇只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安平就縮回了腦袋,哪裡敢有什麼怨言,換了一副諂媚的笑容。
“你……”
這個時候,放在一旁的手機忽然響起了鈴聲。
安平滿頭黑線,三兩步走過去接起電話。
出乎他的意料,電話不是公安部門的人打過來的,也不是夏心安,更不是後勤部的人。
來電人顯示:張大媽。
安平面色一沉,迅速接起電話將其湊到耳邊。
“喂?”
張大媽一般不會給他打電話,上一次安平告訴張大媽電話號碼,還是在張大媽覺醒的時候。
而他交代過,家裡出事了,就打電話告訴他。
“平子。”
電話聽筒裡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是安平能感受到她極力壓制住自己的情緒,儘量保持鎮定。
“家附近……有怪物!”
……
優秀的獵手,要學會隱藏自己。
男人隱藏在巷子的隱隱之中,眼睛盯著居民樓的門口,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什麼人出來一樣。
他已經盯了這個目標很久了。
很幸運,他盯上的覺醒者是個大媽,看起來實力並不強的樣子。
或許……這會是他開的第一次葷。
他原本設想的行動翻翻是等到目標在夜晚出來時再伺機動手,避開監控和路人,這樣不會暴露自己。
他可是聽說過,其它對覺醒者動過手且被發現的癌獸,個人資訊很快就會被翻出來,公安部門第二天就會列印出他們的通緝令。
那個時候,他就得和逃犯一樣東躲西藏。
聽說城內有一幫癌獸聚集的勢力分散在城市四處,但他不願意找到那些人。
一個原因是,就算那樣獵殺覺醒者的效率很高,但能不能分給自己一口肉就說不定了。
另一個原因是,雖然聽說這種一團一團聚集起來的癌獸,每一隊人最起碼有一頭蛻變癌獸和五級覺醒者帶隊,但官方的人似乎更強,一旦被發現,他這種實力最底層的存在一定是第一個死的。
最後一個原因,加入那些人,他就得捨棄自己顯示身份,成為一個真正的逃犯,藏匿在城市骯髒的角落。
他並不喜歡那樣,雖然自己已經是一頭正常人眼中的怪物了,但他很愛自己的妻女,他不希望現在的寧靜被打破。
至少對於自己的妻女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