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大澤,曲府大堂內,琴姨落座。
主位上,比陳平貴更加肥胖的曲家家主身著著華麗的金絲衣袍,抬起身邊的茶杯,喝了一口,問道,“不知閣下今日拜訪,有何貴幹?”
曲家主自然是知道琴姨的,不過僅僅只是知道她來自陳家,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今天突然拜訪,也不知是因何事。
琴姨也不拐彎抹角,直奔主題,“貴公子可在府上?”
曲家主將茶杯放下,聽聞對方的口氣,似乎是來者不善,他將眼睛眯得很小,說道,“犬子昨日被陳公子打傷,現在還在修養。如果是因為他服用禁藥的緣故,尚學宮已經懲罰過了,並且他也沒令陳公子受傷,我看這事……”
琴姨不想聽這胖子婆婆媽媽,站起身來,淡淡道,“在就好。”
說完便轉身想要離去。
曲家主猜測對方的意思,臉色大變,站起來喝道,“你想幹什麼?”
琴姨微微轉頭,道,“借他用一下,完事了送回來給你。”
啪!
曲家主猛的拍了一下身邊的案臺,怒氣衝衝,“你這是當我曲家無人嗎?來人!”
話音剛落,幾位三階的曲家人堵在門口,面色不善地盯著琴姨。
“我比較趕時間,給你們一息時間讓開,否則,就得請你們睡上十天半個月了。”
曲家主冷哼一聲,“好大的口氣,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給我上,拿下她!”
收到命令,這些人一股腦地全部衝上來,舉起手中的武器便要大打出手。
琴姨輕嘆一聲,心念一動,一股強大的威壓自她為中心,散發而出,重重地壓在所有人的身上。
他們的動作停下來,甚至因為這股威壓,個個雙腿戰慄,跪在地上,痛苦不已。
“你是,五階?”曲家主跪在地上,艱難抬著頭,滿臉震驚地問道。
琴姨沒有回答他,心念一動,面前的幾位三階之人接連倒地,昏了過去。
至於身後的曲家主,她沒有出手,也算給他一點面子。
同時,強大的精神念力蔓延開來,覆蓋了整個曲府,很快便找到了此行的目標。
“這邊嗎?”低語一句,她一步踏出,消失在了原地。
在琴姨消失之際,那股強大的威壓終於消失,曲家主依然跪在地上,大汗淋漓,彷彿經歷了大恐怖。
“放心,我對貴公子沒什麼惡意。”
人已不見,一道聲音自曲家主耳邊響起。
曲家主顫抖著將額頭沁出的汗液擦去,稍稍的放下心。
不放心又能怎麼辦呢?
對面可是五階之力,想做什麼他也攔不住,而且把人家惹火了,估計不只是曲威,整個曲家都會面臨危險。
尚學宮內,比試臺上。
陳燼所有所思,看了一眼躺在廢墟中的白面書生,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
第一次可以是偶然,第二次,可就不是倒黴了。
兩次出現灰氣,兩次都是與自己的戰鬥。
並且這段時間,自己剛剛從遺蹟出來,正處於一段敏感的時期,偏偏就是這個時候,攤上了這麼個事情。
這不是搞針對還能是什麼?
只是,是誰盯上了自己?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演武場之內,人們由一開始的安靜,慢慢地開始變得嘈雜,不少抗議的聲音發出。
“李姑娘,我們還需要等多久?”
王啟忍住心中的怒火,冷聲問道。
他們已經在此等候了快半個時辰,就算再有耐心,也要被磨耗盡了。
李婉兒掃視四周,發現很多人已經不耐煩了,她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朗聲說道,“差不多了。”
說話間,演武場上方,一人閃現而至,漫步虛空,手中還提著另外一人。
來人一襲青衣,秀雅絕俗,風韻尚佳,自有嫻靜之氣,成熟中又帶有與世隔絕的出塵。
而她手中的少年就比較悽慘了,本來就鼻青臉腫,現在被提著衣服拎起,好不難受。
“琴姨,還有……那個豬頭是誰?”
陳燼眼見琴姨,明白他們在這裡等待的,便是琴姨。
不過琴姨手中提著的那個人,嗯,有點眼熟,看起來有點像曲威那草包,不確定,再看看。
與陳燼關心的點不同,在場人更為關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