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又會怎麼樣。”馬曉鵬說。
“胡說！我們教主怎麼會是妖怪……”韋一笑說著說著，自己都沒有了底氣。
不是妖怪，怎麼會幾個朝夕相處的人看到的樣子還完全不一樣。
“那可能是教主修煉的武功有大神通，也不一定就是妖怪。”楊逍說。
張無忌修煉了九陽真經，乾坤大挪移，山中老人的功夫，還有少林龍抓手什麼的，每一個都和九陰真經是差不多的神功秘籍。馬曉鵬練九陰真經能夠練到妖王等級，張無忌修煉到更高也不奇怪。
要真說哪一個武功更可能有這種效果，應該是聖火令裡面山中老人的功夫。這山中老人其實就是阿薩辛派的創始人哈桑，後來被蒙古人連根拔起。他們主要乾的就是刺殺的活，要是能讓每一個人看到面目都不一樣，刺客就很容易逃脫了。
“你怎麼想？”馬曉鵬問朱元璋。
“我？”朱元璋沒想到馬曉鵬會盯著他。
“如果張無忌是妖怪，要奪取天下，你會怎麼做？”馬曉鵬說。
“我原來是個乞丐，做過和尚，加入明教，是為了普天下的窮苦人！”朱元璋說。
“所以呢？”馬曉鵬說。
“如果張教主一心為民，我自然任由驅使。如果他是妖怪，要吞噬天下，那我……我自然會除魔衛道！”朱元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