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泉有些納悶,怎麼這次獨自一人,屬下都哪去了?
待守護開啟了山門,玉泉見姚門主不似之前那麼大方,似乎還扭捏起來了。
“姚門主以前的大家閨秀風範,怎麼如今變成了小家碧玉?”玉泉有意打趣道。
“沈道主,又讓人家無地自容了!”姚門主臉紅紅地說道。
玉泉一聽,糟了!原來人家父女倆早已透過話了,難怪姚門主顯得如此不自然,畢竟還待在閨閣,並不久又被其父挑明瞭。
這次被姚門主帶到了一間密室,不同於以往的那種會客室,姚門主親自獻上靈茶,不小心碰到玉泉的手,臉立馬紅到了脖子。
玉泉咳嗽了一聲,說道:“怎能勞姚門主大駕,不知這次為何沒有讓屬下代勞?”
姚門主低首坐在了玉泉的旁邊,並沒有直視,聽到玉泉的問話這才輕聲應道:“以後你就直接叫我姚琴好了。”
玉泉總感覺聊天不太自然,只好先喝了一口靈茶,讓氛圍輕鬆一點,接著說道:“姚門…姚琴,前段時間,有幸見到你的父親姚道主。”
姚琴抬起頭來,面色緋紅地看著玉泉問道:“我父親說什麼了?”
玉泉一見姚琴此時的迷人狀態,趕緊清了清神,說道:“沒說什麼,他只是關心你,並託我帶給你一個月形匙。”
玉泉說著就從戒指中取了出來,並隨手遞給姚琴。
姚琴看到後更是紅豔如花,聲顫如鶯,並沒有去接玉泉遞過來的月形匙,而是趕忙取出對應的另一片。
玉泉一見,原來父女倆各留有一半月形匙,且有陰陽之分。
姚琴將她的一半陰形月匙,對在了玉泉手中的一半陽形月匙,合成圓月狀的陰陽匙後,瞬間激發出氤氳之息,將兩人籠罩其中。
玉泉感覺進入了迷幻般的氛圍,怎麼又來到了紅房子之中,妙千韻?對方也不答話,如絳紗般的粉裙再次蒙上了玉泉的雙眼…
當玉泉醒來時,眼前哪有什麼紅房子,這不是姚琴帶進來的會客室嗎?想起剛才的一幕還歷歷在目,怎麼會這樣呢?
姚琴呢?怎麼也不見了?
回想起之前的情景,不是把姚鶴祺託付的月形匙交給姚琴的嗎?糟了,被那老傢伙算計了!
一個陽形月匙,一個陰形月匙,合在一起不是陰陽鎖嗎?難怪陷入其中無法自拔,坐神臺裡的紅房子也是因為這個緣故?
等見到韻璽再問問,怎麼沒見她說起過?
見姚琴不回來,玉泉只好出了房間,看到門外一侍者正在等候,說姚門主這次不能送他出去,並表示了歉意。
玉泉很是無奈,想問的事情還沒問,又被牽進一個纏綿悱惻的情感旋渦。
出了徐福仙道,玉泉終於清醒過來,這溫柔的陷阱真是讓你防不勝防。
由於飛行速度快了很多,半個時辰不到就來到大乘教,見教內並沒出現異常,便直接飛向蓬萊港。
當坐了傳送陣來到東洲,在瀛花學院依然沒有見到黃鶯,只好飛向瀛洲港,進入海域後,穿過隱形大陣,再一次來到隱島。
來到山澗進入了洞中,沒作停留,在聚靈臺下的凹焦處,直接執行功法,激發了傳送陣,最後從坐神臺穿出。
不過這次經過坐神臺時,怎麼感覺不太一樣?似乎有一種熟悉的氣息。
當衝出傳送陣,落在不遠處的草地時,玉泉又折回到坐神臺,怎麼變成鎮神臺了?並且一到此境,也讓人感覺心神大定。
直接護陣一裹,玉泉進入了鎮神臺下的生死門中,感覺與以前的情境相同,玉泉徑直走了進去…
“韻璽!你怎麼在這裡?”玉泉驚得目瞪口呆。
見韻璽正站在神棺之上,渾身被看不見的陣筋束縛住,既不能動彈,也不能講話。
玉泉試著用神識刀切割,發現不僅割不斷,還增加了韻璽的痛苦。
哎?這種陣筋好像在哪裡見過?
對了,天幕大陣!
這些陣筋與神棺緊密連在一起,既然不能割斷,只好想辦法剝離。
看到韻璽好無助的眼神,玉泉感覺到又被陰陽大陣給利用了,原來韻璽不是跟自己一起傳送到極西海域,而是被用來鎮棺了。
玉泉剛剛使用神識刀時,發覺自己伸展出來的神識線,有一層光潤,這層光潤還能讓神識線彎曲而不斷開。
好像是和姚琴繾綣過後才出現這種狀況,莫非這種光潤還能使陣筋剝離?
玉泉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