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商隊前方五十米左右的位置,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護衛隊紛紛抬頭向天上看去,只見一位頭戴高帽,一身紫衣的中年人緩緩落下,胸口衣服上還畫著一隻不知名的神獸,看起來十分霸氣。
“你是何人?”
白鱗知道對方實力深不可測,但既然肩負護衛之責,就不應該貪生怕死。
“我?我的名字連我自己都忘了,不過現在人們都叫我暗傀!”
來人正是暗傀。
“暗傀?護國大供奉?不知道暗傀供奉來我們這個小小的商隊,所為何事?”
白鱗繼續問道。
“我來帶一個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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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傀說完,直接伸手虛空抓向任天行藏身的那架馬車,巨大的力道直接讓馬車炸的四分五裂,任天行也被一股大力吸向暗傀的手掌。
“你知不知道,供奉守則中有一條,不可無故損壞下民財物,若情況特殊,必須以原價三倍賠償!”
就當任天行要落到暗傀手中時,一道劍芒對著暗傀暴射而來,暗傀不敢輕敵,趕忙撤回對任天行的控制,雙掌抵擋這道劍芒!
劍芒與暗傀的掌力碰撞之後,暗傀直接被擊飛。
“你終於回來了”
暗傀看著遠處高空,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容,而後轉頭快速向販馬城方向逃去。
看著那熟悉的劍芒,以及那熟悉的聲音,任天行頓時熱淚盈眶。
五歲時離開父親,到如今馬上都要十八歲了,整整十三年,任天行未曾見過父親一面,雖然任七歌救過任天行兩次,但前兩次都是在任天行昏迷的情況下,這一次,他終於親眼看見父親出現在他的面前。
任七歌一襲藍色長袍,持劍看著暗傀逃走的方向,確定沒有危險後,才緩緩降落到任天行身邊。
“父親!”
任天行強忍著淚水,跪在地上,對著任七歌行了一禮。
“好孩子,這麼多年你受委屈了!”
任七歌趕忙將任天行扶起,輕輕拍去剛才馬車爆炸落在任天行肩膀上的灰塵!
“這位就是任供奉嗎?在下白鱗,是任公子的朋友!”
白鱗之前跟隨蔣衛之時,一直聽蔣衛說任供奉的往事,在白鱗心中,任七歌可以算是第二個偶像了!
“謝謝你,你為朋友挺身而出,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可惜我身上沒帶什麼好的東西,那就送你一道機緣吧!”
任七歌雙指隔空對著白鱗一點,一道內氣打入白鱗丹田位置,白鱗一時間只覺丹田內翻江倒海,隨著這道內氣進入丹田,白鱗丹田內的內氣開始爆炸式增長。
白鱗知道,自己卡了好幾年的問天境,此刻要突破了,趕忙盤膝而坐,開始運轉內氣。
“好了,你這位朋友估計得等段時間,咱們先進城吧!”
任七歌摸了摸任天行的頭,就像小時候一樣。不過與小時候不同的是,現在需要舉著手摸,任七歌眼裡的小傢伙,長得已經比他高了。
“好!”
任天行點了點頭。
此時,逃走的暗傀在飛行了一段距離後,與趕過來會合的地鋒以及人魘相遇了。
“怎麼了?你為何看起來這般狼狽?”
人魘看到此刻帽子都被炸歪的暗傀,一臉不解的問道,難道暗傀也著了那小子的道了?
“任七歌回來了!”
暗傀將帽子扶正,一臉嚴肅的說道。
“任七歌回來了?你剛才和他交手了?”
人魘繼續問道。
“沒錯,就當我要抓到任天行那小子時,任七歌突然出手,將我攔下了!”
暗傀解釋道。
“那現在怎麼辦?以我們三人之力,能不能拿下任七歌?”
人魘試探性的問道。
“透過剛才交手判斷,這種可能性不大,我建議還是按照原計劃行事,畢竟此處距離冷月國太近,他們若是遁入冷月國,那就打草驚蛇,得不償失了!”
對於己方三人強留下任七歌,暗傀並無把握,況且透過剛才的交手判斷,任七歌在劍道上的造詣又有精進。
“那萬一任七歌不上當怎麼辦?”
人魘繼續問道。
“他不可能不上當!我瞭解他!”
暗傀冷著臉說道,話雖如此,但暗傀並無把握,如果能夠抓到任天行,可以說他們有十足的把握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