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鎮東將軍就在那裡面。”任天行指著中間那個白色的巨大軍帳說道。
“那我們能進去嗎?我瞭解這些當官的辦事效率,更何況鎮東將軍每天要批閱那麼多軍報,等他看到咱們這件事情的時候,我父親估計早就被賊人害了。”燕雙兒顯得有些焦急。
“我倒是有辦法進去,可是咱們進去之後用什麼理由說服鎮東將軍發兵呢?”任天行這句話不僅是在問燕雙兒,也是在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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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時候就算是求,也要求得將軍出兵。”燕雙兒堅定的看著任天行。
看到燕雙兒的眼神,任天行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動搖燕雙兒的決心了。
在觀察了一會軍營的巡防時間之後,任天行利用巡防的時間差悄悄摸到一處崗哨前,打暈了正在放哨的兩名士兵,把他們拖到隱蔽處扒掉了他們的衣服和兵器,又偷偷溜回到燕雙兒的旁邊。
“穿上它,跟我走,別說話。”任天行隨手拿起一套比較小的衣服扔給燕雙兒。
兩人換了衣服拿著兵器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回到了剛才被打暈計程車兵站崗的地方,這時候下一支巡防隊剛好過來。
“口令”任天行對著巡防的伍長說道。
“鎮東”伍長回應道。
任天行朝著伍長招了招手,示意口令無誤,可以通行。
伍長看著任天行有些面生,而且細皮嫩肉有些不像常年從軍之人,不過巧合的是最近軍隊剛好擴招了一批新丁,所以伍長也沒有多想。等到下一支巡防隊過來的時候,任天行朝著領頭的伍長喊道:“換防”。
那伍長先是一愣,然後問道:“我們是內營巡防隊,不參與換防。你們的伍長沒有告訴你們這個嗎?”。
“我們剛接到斥候急報,需面呈將軍。耽擱了你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任天行厲聲說道。
“你把軍報交於我,我去送到中軍營帳。”伍長說道。
“你難道不知道軍報不易多次易手,儘量直達的原則嗎?”任天行繼續呵斥道。
“好吧,口令。”伍長嘆了口氣說道。
“鎮東”任天行回答完口令後便一路直奔中軍大帳。一路上雖然遇上了十幾支巡防隊,但好在提前知曉了口令,都有驚無險的應付了過去。
來到中軍大帳前,剛想進去,就被一個穿著百鱗甲的將軍攔住了去路。
“何事?”那將軍問道。
“接斥候急報,需面呈鎮東將軍。”任天行說道。“手令”那將軍伸出手,示意任天行出示手令。“手令?”任天行心中暗道不好,可惜為時以晚。
“來人,拿下。”那將軍一招手,周圍數百甲士將任天行二人團團圍住。
“能不能硬闖進去?”燕雙兒俯在任天行耳畔輕輕說道。
“不行,眼前這位將軍至少是問天境高手。”任天行小聲回應道。
“你們兩個說完了沒有?把他們押下去,等候發落。”將軍朝著士兵們招手說道。
正當士兵們押著二人準備帶走的時候,大帳內走出一人,金甲紅袍,氣宇軒昂,對著帳外問道:“何事啊?這麼吵”。
所有士兵以及剛才那位將軍齊齊單膝跪地,“總將軍,抓了兩個混入軍中的奸細,正打算處置,沒想到驚擾到將軍了。”之前那位將軍對著大帳門口那人解釋道。
“我們不是奸細,我只是想救我的父親,我父親被沙舟幫的人抓走了,事態緊急,我們才出此下策。只希望能面見將軍。”燕雙兒猜到此人應該就是鎮東將軍蔣衛,急忙大喊道。
“哦?先帶進來吧”鎮東將軍對著之前那將軍說道。
兩人被押進帳內之後,其餘的甲士便退去了。“說吧,你如何證明你說的是事實?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接到任何有關於沙舟幫作亂的訊息。”坐在帥案上的蔣衛對著燕雙兒問道。
“您還沒收到訊息嗎?之前有個銀甲校尉去過現場了,他早於我們半天到達軍營,應該早就有軍報呈上啊。”燕雙兒有些疑惑的說道。
“你在質疑我嗎?”蔣衛用略帶威嚴的聲音說道。
“我沒有質疑將軍,可是在下說的確實是事實。”燕雙兒聽出了蔣衛語氣中的怒火,她此刻在賭,賭蔣衛不是一個昏庸暴虐的將軍。
“來人,將此刻營中所有校尉集合起來,讓這位小姐辨認。”蔣衛對身旁的副將說道。
片刻之後,鎮東軍營中二十多位校尉齊齊站在中軍大帳前,燕雙兒一眼便認出了之前和自己交談的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