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天指揮營地裡的人加強守備時,澳孟聯盟的人,也正在將海岸邊的幾艘遊艇調過來。
“賓周婆!你這次該不會要親自去吧?”
雖然她稱號叫賓周婆,但是在澳孟聯盟裡敢這麼稱呼她的人不多,多是叫她賓周姐的。
“春袋哥!可不是嘛!上次被那叫刀哥的死撲街從我面前逃跑,這次看他們能跑哪去!”
面前這個妖里妖氣叫春袋哥的,同樣是澳孟聯盟裡幾個話事人之一,跟賓周婆平起平坐。
更重要的是,那長相不男不女的賓周婆,正是春袋哥的姘頭。
春袋哥對著賓周姐後臀一抓,輕佻地說:
“你不是說他們有些怪異的手段嗎?那邊的人被解決我看也少不了他的事,你可小心別陰溝裡翻船了”
“像你這種能讓我那麼舒服的,可難找啊!”
春袋哥在賓周婆耳朵舔了一下。
看似擔心的話語,從他口中說出卻顯無比Y蕩。
“當時情況確實怪異,不過。。。”
“他當時既然選擇毀橋而逃,說明他們能力有限,這次他們想逃也沒地方逃!”
賓周婆可還記得,橋塌是一回事,在之前若沒出現那些磚塊,那還是有機會逮住對方。
誰知道磚牆直接堆了一截橋面!
那數量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待把他抓住,再將其手指一根根折斷!讓他說出當時的磚塊是怎麼來的!”
春袋哥點了點頭,對於這種奇怪的事情他也挺在意的。
“不過你可得小心了,撇開那邊駐紮的營地不說,橋毀時你可是死了不少手下。”
“當時損失不少武器車輛,其他人話事人可都等著你失勢呢!”
那時候是由賓周婆帶隊追擊,本來想趁人病要人命。
先進入琴海新區,意味著她能先佔領最好的地方。
誰知道利益沒獲得,反倒死傷一批人。
澳孟聯盟也並非鐵板一塊,人多意味著消耗多。
若能攻下琴海新區,之後再成功攻入內陸進入珠市。
那人多就不再必要了,甚至會相互間競爭掠奪。
加上原本幾個駐紮點被拔,已經失敗過一次,澳孟聯盟裡也人心惶惶。
因為如果攻不下琴海新區進擊內陸,那就意味著他們要在澳孟二區裡出手爭奪資源了。
那競爭可就遠比攻下內陸後要大得多了。
到時候聯盟就是個屁。
不背後捅一刀都算不錯了。
因此現在聯盟裡其他人也在等著看賓周婆笑話。
她若攻得下,聯盟其他人就跟著進擊;她若戰敗,聯盟其他人就當少一個競爭對手。
因此聯盟的人也樂得坐山觀虎鬥。
賓周婆這次帶隊走水路,不屬於聯盟隊,而是屬於她自己的部下。
這次她已是全豁出去了。
“如果出意外你也想辦法逃回來,我這還有你的容身之處。”
“萬一有個不測,放心,我也會為你報仇的。”
春袋哥嬉皮笑臉的,他倆屬於肉體關係,誰也不知道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如果我佔下那邊的好地方,以後也能讓你有好日子過。”
賓周婆回過身,輕撫春袋哥那白瘦妖豔的臉頰。
隨即兩人都放肆地邪笑起來,接著房間一片春情盪漾。
一個不男不女的女人,與一個妖里妖氣的男人。
可謂絕配。
。。。
“刀哥!都準備得差不多了,還有什麼吩咐嗎?”
人多果真力量大,沒多久,秦天交代的事,彐姆會員商店裡的人都辦得七七八八。
“暫時想到那些,接下來我再看看有哪裡需要補充吧,你們有什麼想法也可以跟我說。”
“還有,我帶來的那隻中分雞,可得照看好,那可是我們極其重要的一員。”
“雖然它也是變異的動物。”
原本只是告訴大家這隻雞有預警危險的作用,得知中分雞哥也是變異種,其他人立馬與其拉開距離。
按理說,不管它是否跟野獸那樣有攻擊性,只要被它啄到,也是有可能變異的。
只有熊大熊二熊三等幾人不懼,還想拿點小米玉米之類的餵它。
結果它也不吃,暴躁地大叫鬧騰,只有看到秦天才停下來對著翹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