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生氣的瞪向了已經暈過去的計程車司機,如果不是此時此刻,伊達航站在中間阻擋,他真的很想上去再踹上一腳。
“絆倒?”諸伏景光驚訝道:“所以說,松田你是被人摔了一跤嗎?真沒想到,你居然會中這樣的招。”
“hiro,你這是什麼意思?”松田陣平不高興的瞪了諸伏景光一眼。
“沒什麼,只是沒想到你也有今天。”諸伏景光笑了笑,但眼神中仍透著調侃。
“然後呢?”伊達航問道。
“然後?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就發現自己被吊在了樹上。”松田陣平生氣的握緊了拳頭:“我可是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從樹上下來的,你不知道我摔下來的時候,我的屁股得有多疼!不過下來之後,我就聽到了很奇怪的聲音。”
“奇怪的聲音?”諸伏景光問道。
“就是金毛混蛋搞出來的響聲了啦,”松田陣平白了一眼:“不過終歸到底,還是因為那個小丫頭散落在外的糖果,導致引來了一堆螞蟻蟲子,我才能知道詳細的位置,不然隨便挖下去,他們早就缺氧死了。”
“嘿~”諸伏景光戳了戳伊藤寺久遠的小臉蛋,誇讚道:“久遠你好厲害啊,居然知道用糖果留下記號。”
伊藤寺久遠被誇獎得有些不好意思,臉蛋微微泛紅,但眼神中卻透著一絲得意:“媽媽說,如果迷路了,可以用糖果或者小石子來標記路線,這樣就能找到回家的路。可是……糖糖都被小蟲子吃完了……”
諸伏景光笑了笑,輕輕託舉她的手:“那等會,哥哥給你買新的糖好不好?”
“好哎!”伊藤寺久遠高興地抱住了諸伏景光的脖子:“大哥哥真好!”
“等一下,”
降谷零試圖站直身子,卻發現身子還是不怎麼使得上力,只能略帶倔強的看著伊藤寺久遠:“為什麼景是哥哥?我就要被你叫叔叔?”
伊藤寺久遠眨巴著大眼睛,看著降谷零,然後咯咯地笑了起來:“因為大哥哥最好了呀,是大好人呢。”
“哈?”降谷零瞪大了眼睛:“我看起來不好嗎?”
“嘛嘛,Zero,你就別跟小孩子計較了。”諸伏景光笑了笑,調整了一下抱著伊藤寺久遠的姿勢:“再說了,久遠叫你叔叔,說明她覺得你成熟穩重,這是好事啊。”
“成熟穩重?”降谷零嘴角抽了抽:“我怎麼覺得她是在說我老呢?”
伊藤寺久遠自然是不會承認,自己在看到降谷零那一頭金髮的時候,在那樣的光線下,她還以為是一頭蒼老的白髮呢,還真以為他是個老人家。
吐了吐舌頭,伊藤寺久遠調皮的躲到了諸伏景光的懷中。
“嘛,相比較之下,我這邊倒算是有驚無險了。”
萩原研二笑了笑,回想起先前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響聲。
等他回過頭來檢視情況的時候,就已經看到松田陣平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抓著一個人的衣領子,狠狠的將那人揍了一頓。
現在想來,如果不是松田陣平突然出現救了自己的話,那自己估計也要跟他們一樣,捱上一棒子了。
想到這裡,萩原研二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趕緊轉頭看向了松田陣平:“吶,小陣平,那個被你揍了的人呢?”
“他?”松田陣平一臉無所謂,甚至還帶著一絲壞笑道:“我把他吊起來了,現在估計還掛在樹上吧。”
“什麼?”萩原研二瞪大了眼睛,有些詫異道:“你把他吊在樹上了?”
“是啊。”松田陣平聳了聳肩:“看他那個架勢,應該是一夥的,活該。”
“小陣平,你這樣做不太好吧?”萩原研二無奈一笑:“萬一他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能出什麼事?”松田陣平不以為然:“我下手有分寸的,我都還沒有給他一棒子呢。”
所以重點是那一棒子嗎?
其餘的四人都無奈地嘆了口氣,都拿松田陣平這小孩子氣沒辦法。
在警方將一個月前搶劫珠寶店,並且殺害當時在場店員的犯罪團伙全部抓獲之後,果不其然在畫家留下記號的地方發現了被松田陣平吊起來了另一名歹徒和大量的珠寶。
而降谷零和伊藤寺久遠被關的地方正好也是這裡,看來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發現了他們秘密的人活下去。
如果不是松田陣平的脾氣夠倔強,那估計他們都要遭遇不測了吧。
“媽媽!”
在伊達航和萩原研二的帶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