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哎呀!”
一大清早的,伊藤寺久遠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阿酒給抽了臉巴子。
雖然說阿酒現在還小,但是這打人的力氣可是一點都不小,甚至還被它找到了用尾巴抽人的訣竅,一抽一個不吱聲。
伊藤寺久遠揪著阿酒,臉上寫滿了高興:“阿——酒——你要上天啊你!”
聽著伊藤寺久遠的控訴,阿酒不為所動,既不掙扎,也不表態,整條蛇直挺挺的,看上去就如同一條假蛇。
瞧著阿酒這副樣子,伊藤寺久遠深深的嘆了口氣,偏頭一看,枕邊人果然已經不在。
被褥的溫度摸起來涼冰冰的,枕頭保持平坦,看來雪莉已經起來了一段時間,她居然完全沒有感覺得到。
從床上緩緩坐起,遠遠的,伊藤寺久遠就看到了擺在桌面上的早餐和紙條。
「早上好,看你睡得香,就沒有叫你。我去實驗室了,你先吃早餐,我已經安排人去幫你買換洗的衣服了,等人回來我會拿衣服過來給你的。」
見字如人,沒有想到雪莉的字意外的好看,看著桌面上擺放著的早餐,中規中矩的餐具,以及旁邊擺放著的牛奶,這似乎是食堂做的飯。
也難怪了,畢竟雪莉看上去就是那種會整天待在實驗室的人,以及他身邊的那些同事,似乎對他們研究的東西格外的上心。
阿酒從伊藤寺久遠的手上緩緩爬下,落在桌子上,直接就咬中了整個餐盤上唯一的肉食——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