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看了伊藤寺久遠一眼,輕笑出聲,這情緒都寫在臉上,還裝?
“你知道的。”
伊藤寺久遠鼓著腮幫子,雙手環抱於胸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琴酒看著伊藤寺久遠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什麼。最終,他嘆了口氣:“算了,不提了。”
伊藤寺久遠沒有看他,不過總感到一絲疑惑,琴酒今天的態度似乎有些不同尋常,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要知道,現在的琴酒可是已經很放得下架子了啊。
雖然心中暗自疑惑,琴酒今天的態度確實與往常大相徑庭,但是她也不好開口去問。
愣神之時,一抹煙味纏繞上了伊藤寺久遠的鼻尖,抬眼的瞬間,琴酒與她之間的距離猛得拉近。
伊藤寺久遠被這突如其來的靠近嚇了一跳,心跳驟然加速。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琴酒的氣息,以及那淡淡的菸草味,她的臉頰微微泛紅,腦海中一片混亂。
“你……你幹什麼?”伊藤寺久遠結結巴巴地問道,試圖推開琴酒。
感受著那小巧的雙手在胸口處一陣亂推,琴酒卻沒有退開,反而更加靠近了一些。他的眼神深邃,彷彿要看穿伊藤寺久遠的內心:“你在緊張?”
伊藤寺久遠強裝鎮定:“誰……誰緊張了?你離我遠點,我討厭煙味!”
琴酒愣了一下,沒有想到伊藤寺久遠居然反感這個,終於是退開了些,但他也一併拉過了伊藤寺久遠身旁的安全帶:“你不繫安全帶,怎麼開車?平時他們都是這麼任由你的?”
伊藤寺久遠別過頭去,不願與他對視:“才不是,我又不是你,而且他們又不會突然……”
“什麼?”
伊藤寺久遠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嘴,連忙改口:“沒什麼。”
琴酒沒有繼續追問,只是默默地幫她繫好安全帶,然後坐回駕駛座,啟動了車子。
車內再次陷入沉默,只有引擎的轟鳴聲在耳邊迴盪。伊藤寺久遠偷偷瞥了一眼琴酒,發現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好像心情很好的樣子。
真的是怪人一個啊。
阿酒搭在伊藤寺久遠的肩膀上,看著一個不說,一個不問的,真的要懷疑他們的嘴長來幹什麼的了。
伊藤寺久遠感受到阿酒的注視,心中更加困惑。她不明白為什麼琴酒今天會如此反常,也不明白阿酒為什麼一直盯著她看。
“阿酒,你怎麼了?”伊藤寺久遠終於忍不住問道。
見伊藤寺久遠注意了過來,阿酒抬起頭,用尾巴拍了拍伊藤寺久遠的肩膀,然後又指了指琴酒,繼而將自己盤成了一團。
伊藤寺久遠看著阿酒的動作,心中更加疑惑。她知道阿酒是在提示她什麼,但她一時之間無法理解。
“你是想告訴我什麼嗎?”伊藤寺久遠戳了戳阿酒的腦袋,輕聲問道。
阿酒點了點頭,然後用尾巴指了指琴酒,又指了指伊藤寺久遠自己,最後用尾巴纏上了自己的身子,做了一個擁抱的姿勢。
伊藤寺久遠愣了一下,隨即臉紅了一下,但很快又白了下來,她大概是明白阿酒的意思了。
“你是想我死嗎……”伊藤寺久遠不可思議的看著阿酒,一副對方是想要自己死的樣子。
阿酒看著伊藤寺久遠那要死的樣子,默默的爬回了伊藤寺久遠的肩膀上,不再表示什麼。
伊藤寺久遠偷偷看了一眼琴酒,發現他依舊專注地看著前方,似乎沒有注意到她和阿酒的互動。
這人怎麼看也不像是需要安慰的樣子,那阿酒想要表達的到底是什麼?
雖然說她不可能和琴酒硬碰硬,但是稍微硬氣一點,她還是可以辦得到的。
車子剛停下來,伊藤寺久遠就鬆開了安全帶,直接下了車,根本不等琴酒把車停好。
瞧著那百米衝刺一般的小短腿,幾步路的距離,愣是給伊藤寺久遠跑出了衝刺賽的感覺。
跑到電梯口,伊藤寺久遠快速的按下了電梯,這個時間點沒什麼人出入,所以電梯很快便到達了,只是她剛進去,琴酒就緊隨其後的走了進來。
看著電梯裡面的琴酒,伊藤寺久遠懵圈的看向了電梯位,黑色的保時捷356A已經被停回了停車位,甚至還停得很好。
得,感覺被大長腿給霸凌了。
見伊藤寺久遠遲遲沒有按電梯,琴酒伸出手,從她的耳側按下了按鍵。
淡淡的煙味很快便將伊藤寺久遠圍繞起來,伊藤寺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