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郎中志嬌氣滿暗自得意,耍了小手段,撒出迷魂藥煙,迷倒了那個叫胡九九的掌櫃和他徒弟。
沒想到輕易拿到了尋寶信物,準備著把高夫人也弄回去。這樣,在老大面前自己立了大功一件。
就在他伸手要去拉高夫人的剎那,一道意想不到的刀光閃過,他的左胳膊就莫名其妙地飛上了天。
郎中愣了一下,然後狂吼著栽倒,身子撞翻了棺材,菊蘭的屍身從裡面滾輪落出來。
只見菊蘭的屍身子沾染了地面上的血跡,竟然蜷縮抽動不斷扭曲。最後竟然變成了一個大蘿蔔!
青年郎中撕下左臂的青布把傷口纏緊。此時斷臂帶來鑽心的疼痛,並不能掩蓋他此時的震驚。
地上躺著的胡九九,明明迷魂煙已經迷倒了他,可是此時他拿著一把寬背大刀,目光炯炯地盯著他。
“你剛才沒中毒?”
“我在等你驕傲和疏忽,還不束手就擒,等我活劈了你嗎?”
“”你好手段!竟然使出“移花接木”的障眼法,菊蘭的屍身被你藏到哪裡去了?想抓住我,你還不夠格。“”
郎中口中唸唸有詞,從斷臂當中,吐出蜘蛛一樣粘絲,密密麻麻,瘋狂增長。
一團團的蜘蛛絲像是氾濫的洪水,過往之處,征服一切。
胡九九用刀奮力劈砍蜘蛛絲,旁邊的高升和小春子也是拼命抵抗。
一旦被這粘人的蜘蛛絲捆住,下場會很慘,會被當做青菜切砍零碎,性命難保。
眼看著胡九九小春子就要被制服,郎中狂妄地哈哈笑了起來,沒想到這次大獲成功。
就在此時,郎中背在後面的魚竿變成了一匹布,一匹不斷增長的布,像一堵牆,像一個魔帳,把得意忘形的郎中團團包裹在這其中,那個不斷放出蜘蛛絲的斷臂被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瞬間漫天的蛛絲化為烏有。胡九九,小春子,還有被被蛛絲捆綁的高升,都解除了束縛,慢慢向郎中逼近。
郎中恨恨地說:
“”既然屍體都是假的,魚竿當然也是假的,被你們贏了一招兒,咱們走著瞧!“”
只見他口中一張,突出一顆珠子,在半空中爆裂開來,頓時白霧一片,整個屋子全都失去了方向。
“不好,小心有毒!”大壯在後面驚呼,並踢開了屋裡的房門。
一陣清風吹進屋裡,白霧漸漸散去。屋子裡空蕩蕩地只剩下“胡九九”拿著砍刀愣在原地。
郎中,地上的高夫人,還有管家高升,都不見了蹤影。
“大壯”把臉上的人皮面具接了下來,小心地放在懷中,原來今早上大壯才是真正的胡九九。
“胡九九”也卸下了面具,他才是真正的大壯,,大壯興奮第對胡九九說道:
“當家的,你果然是神機妙算,昨夜趁大霧瀰漫之時把屍體運到牆外,我和小春子剛剛回到你的屋子,就堵住一個偷魚竿的小賊。”
胡九九沉聲說道:
“這次搶寶沒成功,敵人卻掠走了我的乾姐姐和管家高升,我們一定要儘快把他們追回來。”
在靈堂靈位的後側,一扇窗戶被開啟,窗框上還有腳印踩踏的痕跡,大壯急著要跳窗去追,胡九九想了想,讓他帶著幾名夥計帶著傢伙順著窗子去追趕。
胡九九自己出門,一路狂奔來到朝歌城的南門。跟著守門副將施禮道:
“敢問將軍,五城巡防司的張俠張總兵可否在此?”
守將門官看了胡九九一眼,漫不經心地答道:
“你又是何人,打聽我家總兵幹什麼?”
“我是城南天香樓的掌櫃,叫胡九九,張俠總兵是我結拜的大哥,今早有歹人綁匪劫走了我的姐姐,請求大人嚴加盤查出城的車輛。
我姐姐中了迷煙藥,只有車子才能帶走她出城。”
聽說是總兵大人的結拜兄弟家裡出了事,門關官也來了精神,忙差遣手下兵卒去總兵家報信兒。
門官陪著笑臉說道:
“掌櫃的你不必著急,盤查匪盜,保護百姓就是我們的本份,這裡會嚴加盤查。”
胡九九借了一匹快馬,把找人的訊息稟告了了東,北,西,三座守門的守城門官,然後騎馬回到了南門。
卯時已過,路上塵土飛揚,遠處來了一隊人馬,走進觀看,不是旁人,正是張俠總兵。
張總兵跳下馬,來到胡九九近前,抱拳施禮:
“老弟,哥哥聽說家裡鬧了盜匪,趕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