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城讓人拿來杯子和熱水，把沒收的煙拆開，將菸絲放進杯子裡，倒上熱水。
那刺鼻的味道瞬間瀰漫開來。“把這個喝下去，讓你們長長記性。”新兵們看著那杯渾濁的煙茶，面露苦色，卻又不敢違抗命令。
一個新兵顫抖著端起杯子，硬著頭皮喝了一口，立刻被嗆得咳嗽起來。其他新兵也面露恐懼，但在高城嚴厲的目光下，不得不依次喝下煙茶。
李子壕帶著許三多路過這個地方，看到新兵們痛苦地喝著煙茶的模樣。
他轉頭對許三多說道：“許三多，看到沒？這就是尖兵與孬兵違反紀律的區別對待。你也別覺得不公平。”
“在部隊裡，確實存在一種對有實力的偏愛。就像連長對我，雖然沒收了我的煙，但我覺得他心裡也清楚我的能力。”
“而這些新兵，剛進來還沒表現出什麼實力就犯錯，自然就得受罰。”
李子壕緊緊盯著許三多，營造出噬人的氣息。
“許三多，你現在好好想想，你要當騾子還是馬？在部隊裡，強者為尊，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許三多被李子壕的氣勢壓迫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但他的眼神中卻漸漸燃起了一團火焰。
“壕哥，我不想當騾子，我要當馬。”
李子壕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抹略帶深意的笑容。
“許三多，你可別想得太簡單了。你以為當馬就容易了？現在的你得既當馬又當牛。畢竟目前的實力還不夠，就得先從當牛馬做起。”
“壕哥，我不太明白，當牛馬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