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元霸等人紛紛跟上前來相視一笑,李乾坤趁機說道:“侯爺,此人名叫玉憐,可謂是精通琴棋書畫,乃是這明月樓的馬寶啊。”
陳廣瑞也趕忙附和說道:“侯爺,我聽聞您名中有一‘玌’字;玌,乃美玉,這豈不與玉憐姑娘可謂是緣分天成吶。”
林佑安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是極,是極。如此說來玉憐姑娘倒是與侯爺頗為有緣。”
賈玌並未理會身後四人,依舊打量著玉憐。
玉憐被其賈玌毫不掩飾的目光看得陣陣不安,亦被賈玌身後三人的話語羞得臉上紅潤,微微低下頭。
雙手絞著手中的絲帕,身軀不自覺的緩緩往後邊挪動,一副惹人憐惜的模樣,即便是賈玌身後四個老男人的目光亦有些把持不住。
汪元霸當即就立馬下決定朝著屋外喊道:“花三娘,你進來。”
屋外傳來一位女子的聲音,只見一三十來歲的女子笑意盈盈地走了進來,向著汪元霸說道:“汪總商,您這喚我有何事,可是玉憐不懂規矩,惱了幾位爺?”
汪元霸看那花三娘進來,十分義氣的說道:“這位可是當今侯爺,乃是聖上器重的重臣。
如今與這玉憐姑娘實在是有緣分,我可跟你說了,多少錢只管往我府上去拿,即便是傾家蕩產,我也要成全侯爺與玉憐姑娘。”
花三娘就笑著打趣道:“哎呦,汪總商,瞧您說的,不過既然與侯爺有緣,那鐵定是件喜事,容我我也問問玉憐姑娘的意思啊。”
花三娘向賈玌告罪一聲,走到玉憐旁邊說道:“玉憐,不知你怎麼看呢?”
玉憐一副害羞又害怕的模樣,低著頭,時不時瞄向賈玌,說道:“我、我、我……”
花三娘甩了一下手上的手帕,當即就說道:“我什麼我呀,玉憐,你可給句話呀。”
玉憐就用手帕遮住面龐,羞怯地說道:“我聽三孃的。”
然後便羞紅著臉,踏著蓮步走出屋外。
花三娘見到這一幕,也不禁假裝罵了一句:“嘿,瞧你這丫頭。”
然後當即就回頭向著賈玌以及汪元霸說道:“侯爺,汪總商,這玉憐姑娘既然應下了,那後續之事,我就先告退了,不打攪各位爺!”
花三娘說完便福了福身,轉身走了出去。
賈玌轉過身去,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伸出手指分別將四人各自點了一下,接著哈哈大笑。
“哈哈哈...”
在座的林佑安、汪元霸等人,見到這一幕也紛紛跟著哈哈大笑。
“哈哈哈...”
“呵呵呵...”
“嘿嘿嘿...”
“桀桀桀...”
嗯?是誰笑得如此難聽?
笑罷,賈玌回到主座上說道:“今日這一出,倒是有趣。不過鹽稅之事,諸位可莫要忘了。”
汪元霸趕忙應道:“侯爺放心,我等定當全力配合。”
李乾坤也道:“侯爺,我等不敢有絲毫懈怠。”
陳廣瑞跟著表態:“願為侯爺分憂。”
“既如此,我們回到剛剛的話題上,剛剛說到哪了!”
林佑安插嘴提醒說道:“侯爺,咱們說道那私鹽的問題上了...”
賈玌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接著十分氣憤地說道:
“這私鹽氾濫,簡直是無法無天!不僅投機取巧,不繳鹽稅,更是讓得各位總商連官鹽都賣不出去,於國於民都是大害。”
汪元霸三人大為感動,感激涕零地說道:“侯爺英明啊!我等深受私鹽之苦久矣,侯爺能如此重視,體恤我等苦楚,實乃我等之福,揚州鹽務之福啊!”
賈玌冷哼一聲:“哼,本侯既然負責此事,就定要將這私鹽亂象徹底清除,必須嚴查嚴辦,待我大軍一到,本侯我必定將此毒瘤斬草除根,絕不姑息!”
坐在一旁極力觀察賈玌的林佑安心中的石頭落了下來,暗自鬆了口氣。
不像演的!
林佑安面露鄭重之色,望向賈玌一副引以為榮的神情端起酒杯站起身來,正氣凜然的說道:
“侯爺不愧是深受陛下信任的重臣,有侯爺這番決心,何愁私鹽不滅!下官先敬侯爺一杯,願侯爺旗開得勝,馬到功成!”
汪元霸三人見這副情形,也當即端起酒杯站起身來。
汪元霸說道:“侯爺,我等也敬您一杯。”
賈玌站起身來,說道:“好,來,幹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