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李嘯還被抓了!?”
鄭鴻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七百打一百,還被活抓了。”
鄭鴻狠狠一腳踹向在他身前單膝下跪的那個士兵,士兵被踹得痛呼一聲,跌倒在一旁,但臉上不敢露出什麼不滿的表情。
再次從地上坐起,然後再次單膝下跪哭訴道:“鄭大人,不是我們無能,而是那神武侯他、他、他簡直不是人啊!”
鄭鴻看著眼前士兵這副滿臉眼淚、鼻涕交橫的模樣,一臉嫌棄怒吼道:
“怎麼就不是人了?他難道不是人嗎?你告訴我他怎麼就不是人了!”
鄭鴻看著眼前士兵這副滿臉眼淚、鼻涕交橫的模樣,一臉嫌棄怒吼道:
“是人就可以被幹掉?七百打一百,如此巨大的優勢還打不過,居然被活抓了?!那不是廢物是什麼?”
士兵哭訴道:“大人,大人,您是不知道,那神武侯一個呼吸間就把我們一船的弟兄幹掉了,二三十個人呢。他身邊的親衛配合默契,陣法奇妙,我們完全被壓制,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鄭鴻皺著眉頭怒喝道:“夠了,一群廢物。” 說完,掏出腰間的長刀,直接一刀捅向其心臟。
“噗呲”
士兵滿臉不可置信,雙眼瞪大,眼神中充滿了怨毒看向鄭鴻,嘴裡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你...... 你竟如此......”
話未說完,便已氣絕身亡。
鄭鴻冷哼一聲,將刀拔出,在士兵的屍體上擦了擦血跡,說道:“沒用的東西,留著也是累贅。”一位中年男子自黑暗中走出來,望著在那裡發怒狂怒的鄭鴻說道:“鄭都指揮使大人,怎麼連你也不行了嗎?”
鄭鴻轉頭望向來人,一臉不爽的說道:“大人前此次前來可是為了興師問罪?”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說道:“鄭大人莫要動怒,我不過是關心戰事進展罷了。只是這結果,實在是令人難以滿意。”
鄭鴻冷哼一聲:“那大人有何高見?我這七百精兵都折了,難道大人覺得是我指揮不力?”
中年男子走近鄭鴻,壓低聲音道:“鄭大人,此事若辦不成,你我都不好交代。上頭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鄭鴻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大人放心,我定會想辦法扭轉局面,定要將那神武侯拿下。”
中年男子點點頭說道:“由不得你了,此次失利,經過一次伏殺,絕對第二次絕對不可能成功,你不要再胡來了。
你只要做好自己的安排,管好自己的職責,想辦法將李嘯剷除了,清理禍根,掌握好當地衛所都指揮使的所有兵力,到時候向那賈玌施壓即可。
剩餘的其他安排,王爺已經做好了準備,你不用多管,聽從號令。”
鄭鴻聽到這也是收斂起來,拱手道:“是,大人,鄭某定不辱使命。”
...
揚州城中,趙家。
“父親,您當真要做這等決定嗎!?”
趙宇瞪大眼睛,手中拿著一本厚厚的書冊,滿臉不可置信地直直盯著父親。
趙坤神色嚴肅,面對趙宇的目光鄭重地說道:“宇兒,我意已決,此次情況與以往大不相同。”
趙宇納悶地問:“父親,有何不同?往常也常有江南鹽稅欽差大臣前來催收的,最後不也就是私下賄賂大量銀子,然後我們提升下稅收就了事了嗎?
為何這次要將名單上交,若是事情敗露,我們趙家必定在揚州內無法立足了。”
趙宇看著手上的名單一臉後怕,這裡面記載著揚州十大鹽商所有的行賄名單,以及主導鹽商此次降低鹽稅、甚至拒交鹽稅的背後官員或是在此中出力最大的幾大家族,一旦洩露...
趙坤嘆了口氣說:“宇兒,你可知此次前來的欽差大臣是誰?”
趙宇不假思索地回答:“是神武侯賈玌,他兩個月前以一萬兵力平定遼東,擊敗努爾哈赤率領的十數萬後金士兵,並將其圍殺。”
說到這,趙宇也不禁佩服起來,誰還沒個將軍夢呢,如此驍勇的事蹟定會被他人歌頌。
趙坤點點頭,又問:“那你可知他今年幾歲?”
趙宇茫然地搖搖頭說:“孩兒不知,並未詳細關注。”
趙坤嘆氣說:“如今這神武侯年僅十六,尚未及冠。”
趙宇大為震驚:“什麼?尚未及冠?竟如此年輕?”
“就是因為年輕,我才害怕。年輕有時候又代表著無所顧忌,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