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侯爺?!”
有膽小者甚至驚叫出聲,渾身戰戰兢兢,張大嘴巴望著這一幕。
反倒是坐在賈玌正對面的趙坤心中既是害怕又是一陣歡呼雀躍:“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孫兒賭對了,咱們趙家有救了,哈哈哈哈!”
面上呈現出一副既是害怕又是想笑的表情,若不是氣氛不對,真想起舞一曲。
“哼!”
賈玌冷哼一聲,拿出手帕慢條斯理的擦擦手,不耐煩的說道:“我最討厭吃飯的時候不好好吃飯,而且還笑得如此難聽!”
說完賈玌一臉溫和的望向李乾坤和陳廣瑞,溫柔的說道:“來,如此美味的佳餚,浪費多可惜,吃飯。”
陳廣瑞面如死灰,不為所動,李乾坤更是被嚇破了膽,顫顫巍巍而又十分快速的拿起勺子,舀了幾口湯喝,一副狼吞虎嚥得模樣。
“吆喝,你還真吃啊!”
賈玌一臉驚訝的看向李乾坤,沒想到李乾坤居然那麼聽話,說什麼做什麼。
但...
賈玌的話又是讓得在座一眾人的心再次提了起來,面色白的像死了幾天似的。
賈玌起身面帶笑容緩緩走到李乾坤身邊,左手搭在他的肩上,寬大的右手握住他命運的後頸,開口笑道:
“你怎麼那麼聽話,說什麼做什麼?那為什麼陛下叫你叫鹽稅,你為什麼不願意呢?
真奇怪!”
李乾坤身子發冷,感受著後頸處賈玌手掌散發出來的熱量,顫抖的開口說道:“侯爺我...”
“噓!”
不給李乾坤開口說話的機會,賈玌左手豎起食指放到嘴邊噓聲打斷,伏下身子在李乾坤耳邊開口道:
“別怕,深呼吸,有點痛是正常的。”
耳邊傳來賈玌那宛如惡鬼般的聲音,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但身體卻給出反應,汗毛豎起,說不出話來。
賈玌左手放到李乾坤肩膀用力按住,握住後頸的右手用力,在一眾鹽商的目光中,以及李乾坤的痛呼聲中,頭顱硬生生拔了下來。
頭顱連著半截脊柱,濺射的血液灑滿整個雅間。
轉瞬間,整個雅間充滿各式各樣的驚叫。
“啊!”
“不要不要!”
“侯爺饒命!”
“小的願意上交鹽稅,小的願意獻出全部家產!”
各種各樣的尖叫聲此起彼伏。
此時的雅間已亂作一團,鹽商們有的癱倒在地,有的試圖往門外逃竄。賈玌身旁計程車兵們迅速出手,將那些企圖逃跑的人攔下。
但賈玌充耳未聞,興致缺缺地望著手上提著的頭顱,說道:“這傢伙骨質疏鬆嗎?為什麼只有半截脊柱?”
賈玌將頭顱隨手一扔,鮮血濺到了幾個鹽商的臉上,他們頓時嚇得昏死過去。
“都給我安靜!”
賈玌怒吼一聲,整個雅間瞬間鴉雀無聲。
賈玌望向趙坤說道:“趙坤,你跟我出來吧。”然後又看向林宇說:“至於其他人,統統給我殺了吧。”
林宇上前行禮:“是,侯爺。”
然後拔出腰間的長刀,正欲行動。
見這一幕陳廣瑞以及剩餘的鹽商們嚇得狗急跳牆,連忙把希望放在趙坤身上,顫顫巍巍的喊道:
“侯爺,我要檢舉趙坤,趙坤他,趙坤也是參與了,也是參與了那個鹽稅的事情,為什麼他可以活命?
侯爺,請給我們一個機會,他也應該跟我們一樣,我們也應該跟他一樣。”
這話倒是勾起了賈玌的興趣,轉身望向那在座剩餘的幾位鹽商那狼狽的面孔,饒有興趣地說道:
“你們想知道為什麼?”
陳廣瑞等人連連點頭:“是,侯爺,我們想知道啊。”
賈玌聽到這話,冷哼一聲說道:
“那我就告訴你們吧,趙坤他是愛國的,他跟我談過,他願意主動上交鹽稅,就是這麼簡單。”
這話一出,直接把陳廣瑞等人瞬間就急了,連忙說道:“侯爺,我們也可以談,我們也可以愛國的。”
賈玌大笑著開口說道:“哈哈哈哈,現在說這些,已經太晚了。林宇,動手吧!”
...
與此同時,揚州知府內
還在處理政務的林佑安忽聞外邊傳來極其嘈雜的聲音,他眉頭緊皺,心中湧起一絲不安。
林佑安心中煩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