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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廣寧城。
總兵府內,賈玌身著武官補袍,英姿颯爽地踏入大堂。他抱拳行禮道:“世叔,侄兒拜見。”
史鼐連忙起身,笑著迎上前:“賢侄免禮,快快請坐。”
賈玌依言坐下,史鼐上下打量著他,眼中滿是讚賞:“賢侄啊,當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自那日在山海關一別,足有兩年半。未曾想到今日賢侄竟立下如此大功!當真可喜可賀啊!”
賈玌謙遜地說道:“世叔過獎了,侄兒不過是盡了軍人的本分。”
史鼐大笑道:“賢侄莫要謙虛,你這一戰,解了遼東之危,實乃大快人心!”
兩人相視一笑,隨後又閒聊起來。
史鼐輕抿一口茶,緩緩說道:“算算日子,今日這戰報想必應該已經送到京城了。陛下應該很快就會知曉。”
史鼐看向賈玌,放下手中的茶杯,手上盤著兩個玉球。
“再過不了幾日,賢侄你可能就要被調回京城了。可憐世叔我,還得獨留在這遼東啊,哈哈哈。”
賈玌趕忙說道:“世叔鎮守遼東,功不可沒。侄兒能有今日,也多虧世叔平日的教誨。”
史鼐見賈玌沒有順著自己的話聊下去,直接吩咐底下親衛:“你們都出去,在門口站崗放哨,沒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親衛們齊聲應道:“是!”
隨後魚貫而出。
大堂內只剩下史鼐和賈玌兩人,氣氛一時有些凝重
史鼐重新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緩緩說道:“賢侄言重了。不過賢侄啊,此地已無外人,咱們關起門來說話,此次回京,你可要多加小心。京城不比遼東,遠離朝廷,這邊關之地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但京城之中,關係錯綜複雜,你初回京城,怕是會有諸多不適應。”
史鼐很喜歡賈玌,待人謙遜,而今更不居功倨傲,何況同為四大家族的後人,說誇張些都是沾親帶故,一榮俱榮的存在。
至於一損俱損?!抱歉,不見王家將賈、薛家吃得那麼絕。
賈玌面上神色鄭重,就知道史鼐叫他直接來府內單獨會見沒那麼簡單,想來是給自己提點一二,亦或是敲打?!讓自己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以及背後的男人是誰。
不得不說賈玌如此順利的當上參將,陛下那邊肯定是發力了,至於自己賈家裡頭有沒有賈玌不清楚...不,應該說是寧國府,榮國府有賈母在,按照賈母如此偏心賈寶玉的情況看,還真不一定樂意去辦。
賈玌暗自點頭,賈母是做得出來這種事的,你說她蠢吧,她還提前做了各種佈局,說她精明吧,就養著賈寶玉,玉不琢不成器。
想不通...
賈玌拱手,虛心請教道:“侄兒正為此事擔憂,所以此番應邀前來,也想借此機會向世叔請教,回京之後我應該注意些什麼,該如何行事?”
既然你說關起門來說話,那我也不虛,說錯了當我年幼無知。
史鼐輕捻鬍鬚,隨即謙虛道:“不敢當,不敢當啊!賢侄智勇雙全,定能應對自如,更何況...”
說完這話史鼐頓了頓,不動聲色地說道:“當真是虎父無犬子啊。想當年,敬大哥在朝之時,也是頗有威望。彼時我也是多虧敬大哥多多指點,可惜如今敬大哥無心仕途,遠離朝堂,一心在那道觀清修。”
說完這話,史鼐頗為惋惜!
賈玌心中一震,沉思片刻後說道:“多謝世叔提醒,侄兒明白了。”
這到底是史鼐一個人的意思還是...,直接讓我回去請教賈敬,意思很明瞭想讓我代表寧國府甚至賈家來行事,這麼確定賈敬會支援我站在陛下這邊嗎?
賈敬手中握著的能量不可小覷,即便如今寧國府當家的是賈珍,但有的人還不一定認他。
這時,坐在椅子上的史鼐,身體微微前傾,繼續說道:“京城之中,各方勢力盤根錯節,你需謹言慎行,莫要輕易捲入無謂的爭鬥。那些權貴們,表面上和和氣氣,背地裡卻勾心鬥角,你可要擦亮眼睛。”
賈玌微微皺眉,問道:“世叔,那依您之見,侄兒該如何在這複雜的局勢中立足?”
史鼐停下腳步,目光堅定地看著賈玌:“賢侄,你要記住,堅守本心,不忘我等食君之祿的職責和使命。在京城,雖不比戰場殺敵那般直接,但同樣需要智慧和勇氣。你要善於察言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