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9\/今天早上晚起了,七點才起床,沒換水,穿好鞋襪便送啊gin去上學,今天想送他是因為我想去豪賢路的今早綠點買早餐,許久沒吃,突然想吃,況且今天計劃去深圳玩,需要早點吃早餐,回到宿舍換完水收拾好東西休息一會便可以出發,早上我的情緒不太好,有點煩躁,可能因為昨晚沒睡好。今天早上的血壓正常,無甚大礙。
昨晚十二點多被臉上一陣瘙癢驚醒,隨手一摸,是隻蟲子,我瞬間清醒,趕忙開啟手機電筒檢視,可翻遍了整張床什麼都沒找到,我想也許是我的錯覺,也許又在做夢,但我不斷擦拭我的臉,仍有異味,便沒安心睡下,警醒數次,終於我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再次驚醒,此時已是兩點多,我立馬開啟手電筒,卻被眼前景象嚇清醒,不由大叫了一聲,把啊gin也驚醒,我的床頭有一隻棕黃的,大隻的,噁心的蟑螂,我胡亂拍打,這使它胡蹦亂串,速度與形態快如竊賊,我不知它跑到哪裡,便飛身而起,汗毛聳立,如同被玷汙,我把被子枕頭全部翻起來,便看到它像魔鬼那樣伏在床角,而我的床是被蚊帳包圍著的,頓時我便想棄床而逃,我杵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我只想快點把它弄走,便用手機丟了過去,它,竟然飛起來了,猖狂地在我面前肆意飛翔,我的胃霎時間翻江倒海,在它飛到蚊帳口的那一刻我眼疾手快,拍了它一巴掌,把它拍飛了出去,然後立馬丟下枕頭被子拉上了拉鍊,餘悸之下便是憤怒,我把它怪罪到啊gin頭上,他的生活方式我越來越受不了,頂不住了,他玩遊戲看手機已成癮,玩到什麼事都會忘了的地步,常常吃完的零食都放桌上不丟,現在生活方式邋遢且隨便,說他已經不管用,他不想要任何人管他,但我也沒再激發矛盾,如今動怒不得,且他不想我管,我也無心再管他,苦口婆心卒心盡力也無用,不想聽說幹喉嚨也無用,他自己的人生讓他自己負責。我原以為這件事就這樣便可以結束,但快睡著時我又被一陣窸窣聲吵醒,它又回來了,在我牆頭的箱子上,趴在那裡看著我,我也看著它,我不知道為何這樣,我竟然異想天開認為它是我想念之人幻化成它,所以它來到我身邊,但我看到它蠕動的觸角,我便打消了這個奇異的想法,若想念之人真是它,那我不要也罷,我想隔著蚊帳把它拍死,但我一動彈它便蠕走,我瞬間不想睡,不斷拍打箱子,給它警告,啊gin也被我吵醒,不耐煩地唉了一聲便再無動靜,我依然拍打箱子,執意要把它嚇走,後半夜我沒再聽到那個討厭的聲音,醒醒睡睡也就熬到了天亮,所以我起床有點煩躁也許也有這一點原因。
我送啊gin去學校回程遇上早上上班期間的街道,憤世嫉俗的狀態一下子馬上便湧上來了,雜亂無章的車輛把道路圍得水洩不通,送外賣與上班的電動車亂擁亂串,互不相讓,人行道也人滿為患,不同方向的人毫無秩序地與電動車魚龍匯雜,他們同樣臉上佈滿不滿與嫌棄,煩躁,街上的車鳴也同樣煩躁地響不停,紅綠燈下擠滿了人,有人也不管交通規則,與許多無視規則的電動車在緩慢的車流亂串,綠燈下更是一言難盡,但這些他們每天的經歷著,我只是經歷這麼一小會,便心脹頭疼,對於這個情況,我在楊文濤那本小說已淋漓盡致地描繪過了,那裡還有許許多多在楊文濤眼裡不如意的地方,所以說楊文濤這個角色是我內心對映的一種救贖,可惜昨天我已把混混這個角色稀裡糊塗寫完了,今天該敘述另外一個角色的線索,那個角色寫起來得心應手,不用擔心卡頓。
8:38\/換完水吃完早餐了,等下吃個藥休息一下便可收拾出行的東西了,十一點的車,九點半便可出發,早點過去,時間又不至於那麼趕急,可以留出富餘時間隨便走走,想想事情,寫寫東西。
10:51\/現已上車,今天地鐵,車站的人很多,地鐵上車時擠不進去,進去才發現,大部分人都在出口堵著,中間還有許多空位,但他們不會進去,不知是出於懶惰還是慣性思維,覺得大家都站這裡,自己便也站這裡了,明明中間輪到座位的機率都比門口大得多,但就是要在門口待著。地鐵上的人都在低頭玩手機,我沒有出行玩手機的習慣,一般情況,我都喜歡望向窗外,但地鐵的窗外無風景,我便看人。
我從小時候就有這個不知道是好的還是壞的習慣,我特別鍾情與想象,根據每個人外貌衣著特徵,想象著他們的故事,想象著他們別我而去後會做些什麼,那時的我彷彿站在了上帝視角,去俯視每一個故事,所以我往後與人交往相處的過程中,第一印像便可知其人品一二,後面的對話與神態行為便可補全其七八,與什麼打交道我心裡便也有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