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家玩遊戲,吃了睡睡了吃,七點多回宿舍,受不住安靜與寂寞,出去逛了圈,把排骨拿給啊gin,自己又去隨意逛了會,八點多回到,打遊戲打到十點,洗澡換水吃藥,現在一個人不知道該幹些什麼,很安靜,說不上孤獨,也說不上舒服,有好有壞,但這種生活遲早要習慣,明天要正常生活了。
這一天,村裡來了文藝團的人,表演了幾晚節目,她的媽媽抓住了機會推薦了她的女兒上去,女孩就隨便展示了下歌喉便被團長相上,讓她擔任了主唱,問她母親能不能讓她的女兒跟著她們走,她的母親二話不說就答應了,然而她的父親卻不同意,但他是個吃軟飯的人,欺軟怕硬的本性使不敢跟文藝團要人,等到她的女兒和文藝團的人離開村子後便全部發洩到他妻子身上,棍棒拳腳並行,她的母親叫苦連天,卻無人幫忙,最後浪子惱羞成怒,一激動之下把房子給點著了,夫妻兩人都葬身於火海,村中記史之人把這件事寫進了村史,為村中歷史添磚添瓦,有故事可說,同時用來警示後人,賭博害人害己。
心願
她的兒子為了老人的心願,輾轉反側,夜不能寐,他去周圍打聽,一直尋找著她母親到過的痕跡終於在十幾公里外的另一個村子找到了線索。
老人是流浪了兩個星期才到達那個村子的,老人來自一個地主家庭,家裡條件優越,物資豐厚,擁有很多土地與房子,老人也是這個大宅子的大千金,從小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小的時候聰明伶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尤其以歌唱著長,家中姥爺也特別寵愛她,家庭資產也特別雄厚。
老人跟她底下的農民相處得都非常融洽,常常把她用不著吃不下的東西拿來分給他們,農民們也知曉,姥爺家的千金乖巧伶俐,懂事可愛,她最喜歡站在田埂上,看著幹活的農民,給他們唱歌跳舞,農民們也都會鼓掌讚賞,她不像她的姥爺,無限制地壓榨著他們,她的姥爺也經常教導她,不要老是和農名混在一起,讓她多讀書。
老人在那時的朋友很少,於是她就喜歡圍著她的大屋子轉悠,把臉貼在那根火紅的冰涼的大柱子上,坐在門檻前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後來,土地革命爆發,農民擺脫了壓制,翻身做了主人,他們把老人家的老木門破開,能搶則搶,沒過幾天,她的家就被一洗而空。
有幾個好心的農民,想到她以前的乖巧,不由得痛惜了起來,於是幾個人商量著,在夜晚偷偷地放走了她們母女倆。讓她們有多遠走多遠,不要再回來了。
她的母親感激不盡,帶著她的女兒開始了流浪,她們沿著山路走,不敢往馬路上走,夜晚就在陰森的樹林裡頭相擁著睡覺,她們沒帶糧食出來,因為生在地主家庭,沒怎麼捱過餓,也不知道外面什麼能吃,她們就撿一些樹葉野果子吃,經常吃壞肚子,沒過多久,她們終於忍受不了了,毅然地走到大馬路上,沿著大馬路走,直到看見了一個村莊。
她們不敢輕易求救,進了村口偷偷摸地來到一戶看似荒廢了的屋子,在屋後躲了起來,想著等人少了時進去躲躲,安定下來後瞭解情況後再去求救。等了幾分鐘準備起身時沒想到這屋子的主人卻走了出來,慷慨地遞給了她們食物,食物有些發黴,但她們實在是餓得不行了,咬了幾口後便狼吞虎嚥了起來。
她母親一眼就看出了這個人並不是好人,為了回謝。她幫他凌亂的屋子收拾後便想離開,沒想到卻遭到了他的阻撓,接下來就是無休止的羞辱與虐待,村中的人更是與他同流合汙。她不想因為她連累到她的女兒,於是一直著找機會把女兒送走,直到村裡來了文藝團,她才安心地把女兒交給團長,女兒走後她整個人都解脫了,找了個機會,點著了房子,和她的丈夫同歸於盡了。至此,老人的故事全部都講完了,兒子如釋重擔,望著她母親的遺照,語重心長地對她母親說道:“媽,我做到了,你要的我都做到了,安息吧。”此時天空已完全放晴,夕陽的餘暉照著葬禮上的每一個人,樂隊收拾好東西準備離去,人群也懷著沉重的心情離去,兒子陪著母親走完了最後一程,跪在了母親墳前,失聲痛哭。
後續
週末是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她的兒子卻懷著沉重的心情來到了養老園,他本來在國外生活得好好的,事業與感情都順風順水,可接二連三的噩耗打破了他原本平靜的生活。
在他的印象裡,國內的家應該是很祥和,波瀾不驚的,妹妹上著大學,母親享受著她的老年生活,他打算等兒子大一點了就帶回國內住,可就當他以為一切都將會變得更好時,噩耗傳了過來—他的妹妹去世了
他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