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gin今天沒有出來,打電話問他,他明日與別人自駕游去江門,如今他也出去玩了,剩我孤零零,也罷,沒有我煩他,讓他好好玩吧。
今天早起,但還困,便回去小棲了會,八點半起床刷牙洗臉,下去吃早餐,九點半去水利管理所開會,等了許久才開,開完已經是十二點多,施工單位請吃飯,吃完便回去換水睡覺,吃完飯,工作便順利了許多。午覺一直睡到三點多,起來刷影片,玩了把遊戲,不覺便已經四點半,換完水又出去了,在東濠湧打了會球,去天橋看人家釣魚戲水,又去兜了會風,八點左右便回去,今晚回家,不想那麼快回宿舍,便和黃也卓去中華廣場逛了會,買彩票中了兩百元,請他吃了頓肯德基,吃完送他回家,我自己也回宿舍,收拾東西,便回家了。
回到家十點多稍作休息,便換水,吃飯,洗澡,洗完無事可做,便寫日記,等會還要玩遊戲。
唇紅齒白,膚似血,眸如珠,足若玉,聲甜身昧,一言一行,一蹙一顰,一眼一波都觸動我的心跳,可我只能遠觀,不敢褻玩。
晚上單曲迴圈花兒樂隊的《挪威森林》,簡單的鋼琴伴奏,重複的合弦,像重複著又簡單的生活,嗚咽的絃樂點綴,用瘋癲掩飾悲傷,剛好的孤獨,歌裡的落寞。
等會玩兩把遊戲便睡覺了。
明天要開心!
她的兒子說完滿眼淚水,泣不成聲,臺下的老人們啞口無言,護士又止不住她的眼淚,計程車司機也低頭偷偷地流著眼淚,年輕人此時眼淚也不停地往外流,此時雨也停了,天空還是陰陰沉沉的,樂隊也休息完畢,又開始奏樂,兒子擦了擦眼淚,啜泣地拿起一本破舊的筆記本,用哽咽的聲音說道:“這是我媽寫的回憶錄,她臨走時告訴我一定要把她找到並保管好,我在我們老家找到這本回憶錄還有一些東西,我來完成一下她老人家的心願吧。”於是他努力地調整著自己的情緒,好讓自己能順利地繼續說下去, 老人
老人有一個兒子和女兒,女兒從未見過她的父親,兒子也對父親這個概念沒什麼印象,然而老人每次一提到他就會熱淚盈眶,她只跟他的兒女說他們的父親去了很遙遠的地方,她也不知道在哪,以前有些日子老人都會站在門外盼望著她丈夫的身影,後來慢慢地就對此不抱有任何希望了,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收拾好自己準備接受現實,她決定獨自一人撫養她的兩個孩子,直到他們長大成人。
老人的兒子和女兒都很乖巧,兒子成績在學校也一直是名列前茅,他有一個明確的目標—考清華,哥哥思想務實,踏實肯幹,老人看見她有這麼個兒子當然很開心,逢人就誇讚著她的兒子,都盼望著他能早點成龍,對他特別關愛。女兒性格安靜,缺點就是怕生,不愛與人交往,脾氣極端,哥哥有什麼她也一定要有,甚至還得要超過她的哥哥,但那個年代物資匱乏,而且重男輕女,加上老人是靠著自己一個人支撐著整個家庭,難免會對她的女兒有所忽視,她很愛她的女兒,可在那時也是沒辦法,她也很心痛,覺得這輩子很對不起她的女兒。
日積月累的偏心,嫉妒與憤怒使她女兒對媽媽的偏愛記恨在心,她的好勝心太強大了,而現實的慾望長期得不到滿足,哥哥也總是勝她一籌,她跟她母親論理,爭辯,可母親總是對此熟視無睹,說讓讓你哥哥,等哥哥自立了,你想要什麼媽媽都給你,女兒卻很氣憤,覺得她很不公平,她很後悔出生在這個家庭,於是,她只有自己發奮圖強,好讓自己早點離開這個家。
那一年,哥哥高考以全縣第一名被保送清華,那天老人拿著兒子的錄取通知書就是一頓撕心裂肺地哭,哭了很久很久,她抱著她的兒子哭,她的兒子也在哭,女兒卻對此很不以為然,甚至還在嘲諷。老人擺了幾桌酒席,請了所有朋友過來慶祝,那晚,她喝了許多酒,開心得差點暈厥,她的女兒卻把自己鎖在房間,奮筆疾書,挑燈夜戰。老人喝醉後半夜看到閨女的房間燈火通明,用手推了推門身子卻被反彈了回來,她坐在地上,對著裡面的閨女說道
“女兒呀,哥哥考到清華了,你怎麼不出來吃飯啊,我知道,是媽媽虧待了你,媽媽很對不起你,你看,你哥哥現在出息了,不用我管了,以後我都陪著你好不好,你要啥媽都給你買,是媽媽對不起你,媽媽拼了這條老命也要護你周全,女兒啊,媽媽以後就陪著你啦。”
說完拍了拍她的房門,房間裡沒有作出任何反應,老人便對裡面說道
“女兒啊,趕緊睡覺了哈,我也回去睡覺了,好好休息。”說完,她就爬起了身子,在門口等了幾秒,看她不作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