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思考了很久,我想去自考暨南大學的漢語文學專業,我從未像現在這樣對知識求之若渴,無論是工作的還是喜愛的,終於可以不為畢業和就業而讀書,可以由心選擇一次了,系統地去學習那些我沿途四處勞心收集又彷徨張望的東西了。
今天跟謝惠聊了許久天,我寫了什麼都會給她看,她剛好也是漢語文學專業的,以前與她合得來,我發她的東西都會認真看完並及時給我反饋,我發過給很多人看我寫的東西,可大多數是親近之人,親進之人有一個弊端,便是你再怎麼好,他們也會麻木得視而不見,這跟一直待在名人身邊的人差不多道理,覺得平常了便沒有興趣,讓他們看,他們反而會覺得厭煩,覺得無趣,所以以後若真的有所成就,一定要感謝她。
公安局局長正在辦公室怡然自得地抽著煙,一個電話打破了他的思考,他接起電話,不一會兒神色便慌張起來,緊接著他雙手顫抖,因悲傷而說不出話,幾秒過後,他便怒吼著召集手下趕到了現場。
局長隨著幾輛警車來到了天橋底,現場已經圍滿了人,案發現場已用警戒線圍了起來,他剛下車便看見了他的妻子被幾個護士攙扶著走了出來,他趕忙跑過去,妻子看見他來,便嚎哭了起來,局長的同事們也聞聲趕來,來到局長跟前卻難以啟齒,不知如何彙報,局長把撲到懷裡的妻子再次交給了護士,自己顫顫巍巍地走了過去,他跨過警戒線,來到一具蓋著白布地屍體前,小心翼翼的掀開了白布,此前儘管他已做足了心理準備,但看到兒子屍體的那一刻,他的心還是受不住得差點停止跳動,他雙腿發軟,大口喘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說不出話,同事想過來攙扶,他卻猛地站起了身,艱難地對他地下屬說道,:“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出兇手,就算豁出他們的性命也要查出是誰幹的。”
很快,整個公安局便變得緊張忙碌了起來,根據在案發現場調查,因為是在晚上且地方隱蔽,沒有目擊者,更沒有攝像頭,只有一群神志不清的流浪漢,法醫鑑定他兒子死於外力撞擊,頭部與胸部都遭到致命撞擊,他的肋骨全部骨折直插心肺,血液中也檢測出大量酒精,看情況猜測是車輛撞擊,將屍體撞致橋底。
“那當時是誰報的警?哪喝的酒?有無同伴?”刑事偵查大隊隊長得到屍檢結果後跟他的團隊說道
“聯絡局裡治安管理大隊與交通管理大隊,讓他們配合協助調查。”他沉思片刻後果斷地說道。
接著隊長又馬不停蹄的來到了案發現場,現場已清理乾淨,他站在局長兒子出事的地方來回踱步,他邊走邊思考著,環視著周圍一景一物,然後他又擴大了他的視察範圍,這樣來來回回約摸過了一個上午,他心裡的思路便有了,這個習慣從他剛開始幹刑警已經形成了,他在現場感受著,想象著,把自己當成受害者與施害者,再結合後續發現的線索不斷排除與完善,他享受著這個過程,像是在雕刻一件屬於他自己的藝術品,近年來,他和他的團隊破了無數棘手的案件,按理說像他那樣又能力的人應該能收到重用才是,但他總覺得往上升困難重重,這是一個人情的社會,精幹遠不如圓滑混得好。回到局裡,隊員們就彙報著他們得來資訊。
“交通管理大隊昨晚在天橋附近沒發現交通事故,也沒有接到相關報警資訊,另外,我們也調取了附近攝像頭,沒有發現有交通逃逸痕跡,但我們發現了進入天橋前一條街局長兒子跟一個女孩一起。”
“治安大隊那邊也去走訪了附近酒吧與ktv,大排檔等場所,詢問出局長兒子當晚確實去過酒吧,就在天橋附近。”
“我們馬上採取了人臉核對資訊,查明瞭女孩身份,並找到了她,現在在局裡接受審訊。”
“好。”隊長淡淡的回應著,他對自己的隊伍很自信,他們有著非同尋常的默契,他們的調查於自己的思路如出一轍,說完便走向了審訊室。
“另外發現一件事,女孩家附近也有一起傷人案,傷口也是與局長兒子類似,胸前遭到猛烈撞擊,但她是在自家樓梯口。”
“哦?打人者找到了嗎?”隊長饒有興致地問道
“沒,據說逃走了,但知道名字,叫楊文濤。”
“好,先找女孩問下情況。”隊長說完便轉頭進了審訊室。
審訊室的空氣冰冷,女孩坐在了那張冰冷的鐵椅子上,她不明白自己為何要來這裡,她不是犯人,為何要逼迫著她坐在這冰冷的鐵椅上,與女孩對坐的是一個記錄口供的警官與隊長,局長也親臨現場,在隔壁房間透過單向玻璃看著這房間的一舉一動,聽著這房間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