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也在那裡看,看魚來來去去。
釣得正起興,有一隊划艇隊訓練從這裡經過,魚都被嚇跑了,他們罵罵咧咧,與他們吵架,最後不歡而散,去我剛剛躲雨的那個亭子釣,小夥伴提著兩條大魚,引來無數目光,我與損殼仔在後面走著,
我依然上二樓坐著,我感覺我喜歡上了這裡,特別是在這樣的雨天,我索性依在欄杆上,看他們釣,今天沒有看到什麼魚,小夥伴與蔡坤也上來釣,小夥伴打窩,他給了我點餌料,讓我也仍,他跟我說打窩不是餵魚,沒那麼多料扔,我扔了一坨就沒再扔了,蔡坤剛剛說六點回去,問我幾點回,我本來也打算六點回,跟他說六點,他欣喜地說讓我載他回,我說好。
我在二樓的涼亭觀看許久,我看損殼仔釣魚,看小夥伴釣,蔡坤是個變態,他還說我是個老變態,我認識的老虞那個班的都是這樣的變態,雖然是變態,但我喜歡。
六點,我便與蔡坤回去,與小夥伴和損殼仔道了別,就出去騎車回去,送他去團一,我就順便去三角市看了看,下雨天沒人打球,接著又去了東濠湧,看見楊頌恩與盧伯也在,本想進入與他們打招呼,可一進去就聊了很久很久,主要是盧伯的焦慮症又犯了,他說著說著都快哭了,我讓他別多慮了,傷身體,他聽我的,但我仍能感覺到他的彷徨與焦慮,我慢慢幫他疏導,跟以前一樣,我記得他好了很長一段時間,最近換了新環境,有了新問題,加上家庭朋友等個種問題,他憋了一肚子事與奶奶說,奶奶口無遮攔將他最後一道防線攻破,他說他想哭,有時想自盡,我讓他別這樣想,他說他知道,我讓他別想那麼多,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我跟他說了好多好多,好在他從以前就會聽我的,我也知道,他會走出來的。
我驚訝,楊頌恩與盧伯我幾星期沒見,卻長這般結實與粗壯了,他們只笑笑不說話,我也跟楊頌恩聊了許久,以往的偏見與矛盾應該不在了,他也與我說他的日常事了,我能感覺到,像以前一樣,像他們一樣。
媽媽六點半發資訊給我,說飯菜涼了,還不回來,我說回了,我本想回去,啊gin來了,因為我剛剛打電話給他,說楊頌恩等他,我剛好也在,他便過來了,他說順便去我宿舍借個充電器,他的壞了,剛好我讓他一起回去,待會送我去地鐵站,他說投兩個球,我便也順便投兩個,可是我們投了兩個後天便開始下雨,然後越下越大,開始的如絲,我們不緊張,後來雨變得如注,我們便跑到天橋底躲雨了,又是躲雨,我在發呆,他們在剪輯剛剛拍的在雨中打球的影片。
雨下了很久很久,楊頌恩在雨勢小一點時冒雨回家了。我與啊gin在等雨停。
途中雨小點時我去上廁所,本來便意匆促,但到那裡小便出了一點後便非常疼痛,然後便意就沒了,這個毛病看了兩年了都無個結果,時好時壞,磨人心態。
迴天橋底時雨突然加大,我淋溼了,啊gin讓我趕快擦乾,別感冒了,這個我自然知道,回到橋底便馬上拿紙巾擦乾了,可千萬別把寒氣吸收變感冒。
我們等了十幾分鍾,雨小後我們就出發回宿舍了,回到宿舍,我先充電,手機都沒電了,然後收拾東西,給啊gin吃了個月餅,我吃了一小塊,然後就讓他送我下去地鐵站,我上了地鐵,聽著歌便回家了。
回到家,媽媽依然在玩羊了個羊,他說我六點半就開始回,回到現在,又怪責我沒有吃飯,我回到先洗了澡,然後出來媽媽熱好了飯菜,讓我趕緊吃,改舅弄了羊肉,她讓我吃,吃多點,我便吃多點,現在給我什麼都要吃了,有好身體才能應對換腎帶來的損害,有好身體才能去實現自己的價值。
我在那邊大小便不暢,回到家吃了飯便有了便意,我去廁所,開啟馬桶蓋,那場景差點沒給我氣暈,那臭蛆,那爛蟲,上廁所沒衝,而且充不掉,我立馬彈開,讓媽媽去看,媽媽也不耐煩,看到也煩惱,拍了照,發給他自己看,他才說忘記了,我氣炸,我都跟媽媽說要換鎖了,不要讓他上來,可媽媽總心軟,把他真當自己的孩子,一起之下發了條朋友圈:每次回家就一股氣,大少爺能不能弄個神位供著,別來謀我狗命了,我命本不好,臭蛆爛蟲能否別再來咬我了,繼續努力吧,趁早搬走遠離腐爛破敗之人。接著就換水。
換完水媽媽跑過來問我怎麼要發這樣的朋友圈,改舅打電話過來問他我是不是又心情不好,我說我氣不順,她說我怎麼那麼矯情,心胸那麼狹窄,我沒理她,她去幫我晾衣服,又氣兇兇地讓我過去,我又忘了掏紙巾,弄得衣服全是碎紙,她說沒眼看,讓我自己晾,我便自己晾,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