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又有人吵架了,儘管不想過去,但還是匆匆忙忙打包過去了,看了一會,我們就去了東濠湧。
東濠湧有人拉了網,是那兩個小孩子的媽媽,但他們說可以先給我們打,他們孩子還沒有來,來了一個以前跟我們一起打的大叔,他打我們兩個,小夥伴感受到了高手的壓迫,打了幾球,那兩個小孩就來了,啊傑也來了,我讓小夥伴先打,我答應過那兩個小孩教他們打球,便先去教他們打。
那兩個小孩學習慾望強烈,一個瘦的,一個胖的,瘦的有天賦,悟性高,教了一遍差不多就會了,我手把手教他們發力,讓他們感受自然揮拍發力點,控球,教了好久,回看球場,只有啊傑跟大叔打,我問小夥伴呢,他說可能去買水了,剛剛在吃飯。
我跟小孩打了一會,小夥伴回來了,從橋底那邊回來的,應該是看人家釣魚去了,但我看他似乎不是很開心,便問他,他不答,坐在那裡玩弄球帶,他果然不開心了,不知道為何,我說我跟他上去打,他說不要,我揉著他的肩膀問他怎麼了,他縮開,說沒什麼,我便沒再安慰他,只是看著他,小孩過來說跟我打,剛好我想看看教學成果,便跟他打了一場,打完看見小夥伴自顧地走開了,又去橋底那裡了,我便拿上飯跟上去,他回看了一下,看見我了,但沒有等我,自顧繼續走,我跟上去,下橋後又看了一眼,也沒有管我。我在橋上吃飯,他沒有看人釣魚,只是在看水,東逛逛,西逛逛。
他上來,跟我說要回去了,我說那麼早?他說要回去,等我吃完就回去。我吃完後他便上來,說要回去了,我問他怎麼了,我目視前方,委屈地說那個大叔一直不下場,打完又打,他都不能打了,我跟他說,他體力好呀,你可以上去呀,他說不要,無奈,我載他回去,經過球場時,看見啊傑滿頭大汗坐在那裡,問他是不是很累,他說不累,很渴,我便讓他去把小夥伴不喝的冰紅茶喝了,他一口氣喝完了,我不斷安慰小夥伴,小夥伴自顧玩弄他的拍,三分委屈七分撒嬌,我準備走時小夥伴又說繼續打算了,我拍了拍他的臉笑他,剛剛還說想走,他似笑非笑,看著球場說沒場了,我看著場上奶奶跟兩個小孩與他媽媽在玩,我問那個小孩能不能給我跟那個哥哥打,他們說好,我跟小夥伴說,小夥伴小聲地說,能讓再說,這句話我似曾相識,給青魚石損殼仔那晚,他也是這樣小聲地說過這樣的話,今晚的情形與那晚很相似,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胖小孩打完,我們本想上,瘦小孩說也要打一把,小夥伴無語了,立刻回電動車上坐著,趴著,我過去,想安慰,但不知道怎麼安慰,便站在他身旁,陪著他,一直等到他們打完,我跟小夥伴上去。
小夥伴不開心地打著,不積極,我打後場他不接,以前打球會笑,今晚打球不言語,不笑,我打的後場他都不接,把球打走,打了好一會,要把場還給人家了,他先不肯,然後我說還了,他就立刻走開了,我載他去三角市看看有沒有場,他說不想在這裡打,他要打全場,於是我便載他去了。
路上我跟他說,那兩個小孩學習慾望很強。那個瘦的悟性很高,胖的很遲鈍,說出後不久,小夥伴便說不去了,要回家,我說去看下人多不多,他說不去,要回家,我終於意識到了,他不高興不是大叔,不是佔場,是我!
後面我好說歹說,他終於同意去看下,我不敢再說什麼,也不敢問什麼,去看了,依然很多人,於是便走了,但是他又不回家了,他說去東濠湧看下蔡坤師傅在不在,我便載他過去,我先看到不在,便說不在,太好了,他驚訝地問我,為什麼太好了,我說沒什麼,那樣就可以回家了,他去看了看,便說,繼續去打,打到關燈,我說他們都還在,沒場,他說沒事,照樣打。
回到球場,那兩個小孩,他媽媽奶奶都在,見我回來都很詫異,小孩問我怎麼又回來了,他奶奶開玩笑說捨不得你,我說沒有,那個小孩說今天沒打,要打回來,他們說玩到九點半準時走,我看了看時間,還有幾分鐘,看看小夥伴,依然不開心的樣子,便說去中間打吧,他說不要,中間打不了,那我們等他走了再說。
九點半,小孩走了,臨走時不斷問我明天來不來,明天一定要來,他要加我微信,我說應該來,他說不能說應該,我沒再說話,微信也沒加,他們走後,我便跟小夥伴在那裡打半場,另外半場那兩個老奶奶打。
小夥伴依然不開心,不積極地打,我打他後場,他不接,幾球后他便生氣地問我為什麼打我後場,我說他後場薄弱,不是應該多打後場嗎?他說沒力,我說你發力不正確,我過去想教他發力,他拍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