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3\/昨晚上床刷了會手機才睡覺,四點多醒來了,睡不著了,我想怎麼又失眠了,莫非又陽了?好像是幻聽到有人敲門,被嚇清醒了,腦子裡都是夜晚與小夥伴兜風釣魚的畫面,一直沒有睡著,後面天亮了半夢半醒,一直到七點強忍睡意起床換水。
換完水時坐著睡著了,摔下去的失重感把我嚇醒,刷了朋友圈,換完水便回床休息,睡著了,快九點被姚工敲門吵醒,找我借鑰匙,我惺忪地開了門,把鑰匙給他,又回去睡了,睡到九點多又被姚工吵醒,我本說九點半下去吃早餐,要車,他便等我,現在我不想去了,讓他先下去,他說幫我打包吧,我說好,我繼續睡,睡到快十點又是姚工打電話給我,問我電動車要不要換電池,我說不用,看了時間便不想睡了,再睡這一整天都會沒有精神的。
床上待了一會,姚工吧早餐拿給我,我下床洗漱,而後吃早餐,吃完不知道要幹嘛,十點鐘了,想收拾房間,但沒有了興致,真奇怪,想著還有許多時間,便冥想了十五分鐘左右,後面整個人都放鬆了,無法感受肉體存在,很自由。接著練字,練了十五分鐘左右,下去拿了快遞,回來跟媽媽打電話,昨天楊俊說可以預約華為的歐洲小鎮,讓我把媽媽車牌發給他,我問她發了沒,她說發了,我又問他哪裡來的錢打給那張卡,昨晚她發了兩萬在那張存錢的卡里,她繃不住了,那是存來我換腎的錢,全家人都往那裡打錢,除了我,工作幾年了,一點存款都沒有,也沒有向家裡打過錢,也沒有為家裡買過東西,媽媽把委屈與苦惱一併吐了出來,我又把媽媽氣飛起了,我很難與人好好相處,氣走了很多人了,媽媽說若我不是她生的,她早就把我拋棄了,我深知自己的德性,所以媽媽說這些並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影響,只是苦了他了,我們都愧對孔氏這個大姓,基因的劣性與衝動無論讀再多書都無法完全壓制住,而改良也需要幾代人的積累,我不敢結婚,我怕又害了一個人,毀了一個家庭,或者要找一個厲害的女人,完全把我壓制住的那種,不要棋逢對手,也不要針鋒相對,要完全碾壓,可能就會好些。
十一點半左右換水,換完又想休息了,不知道吃什麼。
前晚湖面的風是心酸與低落的,略微有點冷,有點落寞,有點眼淚,有點愧疚,但昨晚江邊的風是開朗的,歡欣的,涼爽的,有點幸福,有點滿足,有點希望。
15:15\/中午換完上床刷了好一會手機才睡覺,中午兩點起了一次,又睡下去了,兩點四十分左右起床,泡了泡麵,吃完沒事做,想再收拾一下房間,姚工把我車騎走了,要去迪卡儂買個戶外的燈,去黃花崗公園可以用上,昨晚跟小夥伴打的體驗不好,看不見球,只憑感覺,小夥伴打不到球。
16:47\/下午吃完泡麵收拾了一下啊gin的床,他的被子與枕頭問過他他不要了,便扔了,床墊翻了個面,順便略微收拾了下床底,看起來房間沒有那麼亂了,但還有很多細微處慘不忍睹,明天再收拾,我讓姚工回來,我去迪卡儂看了戶外燈,沒有我想要的那種,到時跟小夥伴網上挑算了,或者問球場有燈的人給個連結或者地方自己買。
四點多,換水,等會點兩杯奶茶,朱健已昨晚讓我幫忙買,我也答應禿頭今天請他喝,買了一起拿過去。
換完水還要休息一會再出去,五點多出去吧,不然要等太久。
19:02\/下午換完水刷了會手機,五點多出去,慢悠悠去,去到才五點三十多,兜了一會,回來等了一會便遇見黃河軒爸爸,跟他聊了會,朱健希出來拿了奶茶便進去了,一會禿頭便出來了,與他一起去麓湖,打了會球,打到天黑,六點半左右便送他回家,我還是想與他玩,依依不捨。
回去前發資訊問小夥伴了,慢悠悠過淘金,到麗伯廣場坐了會,風很大,戴瑞澤打電話給我,問我能不能帶他,我說問小夥伴,四點多他也問過我,五點多也問過我,我不想再帶人了,但他打電話給我,說小夥伴給他去,小夥伴也回資訊了,問我在哪,要帶飯碗,昨天買了魚,他奶奶蒸了一條給我,我說沒有,只能去接戴瑞澤去要一個了。
23:33\/晚上接到戴瑞澤,小夥伴說不用碗了,太晚了,今天不煮了,我便與戴瑞澤去接小夥伴,小夥伴讓他騎車,他要開車,他載不了兩個人,我掃了輛單車,一起去了小夥伴家樓下,小夥伴讓我鎖車,他說怕我累,表現出很無奈,戴瑞澤跟我說他像個累贅,我不知道說什麼,小夥伴不喜歡他,他問我他怎麼有我電話,我說不知道。應該損殼仔給的,他立馬打電話給損殼仔,戴瑞澤跟上去,小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