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根廷的某個城市,常常流傳著一個關於死亡計程車的恐怖都市傳說。
傳聞說,這輛“死亡計程車”專門徘徊在墓地附近,尋找那些無知的受害者,一旦有人不慎上車,它就會帶著他們踏上死亡的旅程。
每當有人在午夜時分獨自走過墓地的周圍,總有人提醒他們,千萬不要在墓地附近打車,否則,死亡計程車可能會出現在你面前。
甚至有傳言稱,某些已經上過這輛車的人從此再也沒回來過,他們的下落成了謎。
這是一個典型的阿根廷夜晚。
雨水敲打著街道,形成無數細碎的水花。
微弱的街燈光線透過厚重的雲層灑在溼滑的地面上,映照出一片詭異的綠光。
這個城市在白天是熱鬧非凡的,但到了夜晚,許多街道卻變得空曠而寂靜。
街角的咖啡館已經打烊,只有偶爾駛過的幾輛車打破了夜的寂靜。
克勞迪婭穿著一件深色的大衣,頭髮被雨水打溼,緊緊地抱著她的包。
她剛剛結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晚餐也沒時間吃。
外面的雨水幾乎讓她感到窒息,她的每一步都沉重而緩慢,內心充滿了疲憊。
她曾經想過步行回家,但這個時間已經不早,而且暴雨讓她感到十分不安。
她走過一個個空蕩蕩的街道,腦海裡不停地回想著自己一天的工作和明天要做的事,直到她看到前方有一輛計程車停下。
克勞迪婭本能地走向那輛車,舉起手來示意。
車燈在遠處微弱的光芒下閃爍,車窗上積滿了水珠,車身看上去有些髒汙。
她稍微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決定上車。
計程車的車門“咯吱”一聲開啟,克勞迪婭坐進了車裡。
車內的空氣有些沉悶,裡面似乎有一種腐朽的氣味。
車內的溫度和外面的雨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令人不禁打了個冷戰。
克勞迪婭緊了緊大衣,透過車窗看著外面漸行漸遠的街道。
司機是一個瘦小的中年男子,穿著一件破舊的外套,頭髮花白,面容模糊,克勞迪婭沒太注意他。
她告訴司機她的住址,車子發動後,駛離了熟悉的街道,進入了一個陌生的方向。
開始時,一切都顯得很正常,計程車平穩地行駛在溼滑的道路上。
不久之後,克勞迪婭卻感到一種莫名的不適。
她的眼皮變得沉重,車廂內的溫度突然變得冰冷,連她的呼吸都開始冒著白氣。
她下意識地往窗外看,窗玻璃上結了一層薄冰,映照出街燈的光芒。
她試圖用手擦掉窗上的霜凍,卻發現無論她怎麼擦,玻璃上總是冰冷得讓她無法觸碰。
她感到一種寒意蔓延到全身,心中開始有些不安。
“司機,我們走錯路了吧?”克勞迪婭低聲問道,聲音有些顫抖。
司機沒有回應,依然專注於前方的路。他的手握住方向盤,手指蒼白而瘦長,像是枯枝一樣乾癟,指關節清晰可見。
克勞迪婭心跳加速,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司機的手上,那種蒼白的膚色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突然間,她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個簡單的乘客。
她看見司機的側臉,儘管是昏暗的光線,但她依稀看到司機的臉上似乎沒有面板,那張臉就像是一個骷髏,面板緊緊貼在骨頭上,眼窩深陷,充滿了死氣。
克勞迪婭的心跳越來越快,冷汗從額頭滲出。
她想要開口喊話,卻發現喉嚨乾澀,連發出聲音都變得困難。
“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她的聲音這次更加堅定,帶著一絲恐慌。
司機依然沒有回應,車子卻在加速,駛入了一個越來越荒涼的地方。
道路兩旁是密密的樹木,樹枝像鬼手一樣伸向車窗,車子駛過的每一段路似乎都進入了一個沒有盡頭的黑暗世界。
克勞迪婭的心臟劇烈跳動,緊張和恐懼讓她的整個身體都僵硬了。
她終於意識到,這輛計程車似乎已經脫離了常規的城市道路,駛入了一個人跡罕至的區域。
她試圖開啟車窗,但車窗始終無法下降。
車門也似乎被鎖住了,無法開啟。
她的視線漸漸模糊,耳邊是車輪與溼滑路面的摩擦聲,車子在加速,駛向某個未知的目的地。
突然,她看到車窗後面的玻璃上,出現了一行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