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鑽石管。
父親在家裡還是有一點家業,但都不值錢,在當地,用於謀生的。有幾片山,幾畝地,一些瓜果樹木。因為年邁,好多都交給親友管理了。
鑽石先出錢委派叔叔家的土哥張羅酒席,自己先請大家吃一頓飯;
另一個叔叔家的虎哥也幫忙張羅,說不需要他的錢,因為虎哥欠他300美元一直沒還,鑽石要錢的時候,他玩失蹤,和他爸爸說,他爸爸說他欠外債太多了,他管不起;在多說的時候,他爸爸就生氣了。鑽石就不再提這個事情了。之所以和他爸爸說,是因為借這個錢,虎哥說是給他爸爸治病用的,結果他爸爸病早就好了,不知道他這個錢究竟用來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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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對方一直說不用鑽石的錢,鑽石也不好堅持;虎哥花了60美元,辦了酒席,親友來了一些。
大家並不知道鑽石請客的意思,等待鑽石開席,左等不來,右等不來,等得都急了。去找他,他才想起這事情。過去和大家講了幾句:
第一,是因為自己常年在外,家裡什麼事情都沒有參與,向大家賠個禮。大家對自己不滿意,有意見自己都接受。
第二,父親病重,多年來自己不在家,承蒙大家照顧,表示感謝。
然後就離開了。因為在部隊,也基本就是這樣。他到個場,說兩句就離開,一般不參與酒席,只是負責提供。
有些不能到場的,他也沒有時間和條件一一表示感謝,就請人帶話過去,以後再表示感謝。
這些年,幾次叫父親跟隨自己生活,自己安排了安全的地方,但父親都不同意,而且家裡其它的人也都不同意。
這是一件艱難的事情,家裡人希望他多多回家陪同老人,但他也辦不到。
隨軍的家屬很多,並不是鑽石異想天開,標新立異,剛愎自用的這樣一味獨行的堅持要帶父親走。
鑽石來到父親的茅草屋,已經50年的茅草屋了,整個寨子就他家一個這樣的老房子,其它親友鄰居的房子都重建了幾次,但父親沒錢沒能力,只能住這個危房,陰天下雨用盆子放在地上接雨。
父親不相信自己的病情過於嚴重,只是說自己是小病,養養就好。
但老人已經無法吃東西,呼吸困難,大小便失禁。全身面板髮紫,應該是供氧或供血不足。誰看了,都說人不行了。
估計要吃完的時候,鑽石回到酒桌,和大家聊了聊父親的事情;大家本來都要離開了,看鑽石來了,就都又聚了回來。
鑽石說自己沒錢,以前人沒錢,得病也就死了,不能治了。這是鑽石的實情,他就5000美金,預算都不夠。
土哥說,你有錢就轉院治療看看。鑽石沒錢呀,外債也就虎哥那有一些,還要不上來,而且也不多。並且這也不只是錢的事情,還有自己人也陪不起。
大家坐在一起,有十幾人;長輩,平輩都有。有些是從遠處來的。鑽石重新說了一下病情。
因為提到錢,沒有一個人說話,很快,鑽石就打消了繼續治療的想法,不現實。
草弟,大概是狗尾草弟弟,外交官就給省略為草弟。之前私下裡,他讓鑽石向大家借錢,就是一個人情,如果他不說,沒人會主動借給他。鑽石拒絕了,他不想欠這個人情,他擔心自己還不起。而草弟這個人,還欠鑽石父親3000美元沒還,這個時候先說大家都沒錢,又不提自己還錢,反而讓鑽石向大家借錢。
本來草弟也欠鑽石300美元,在上次鑽石被圍困戰場,沒有錢的時候,草弟也沒有提出借他錢,就連欠的錢,也給縮水了。這次草弟如此說了之後,鑽石其實覺得,自己即使說了借錢,也不一定能有人借他。如果草弟說,我準備100美元,你拿著先用,鑽石應該不會拒絕。
鑽石家裡面早年也欠了外債,但鑽石不知道都欠了誰的錢,後來也都慢慢還上了。鑽石不是不能借錢,只是身邊這些人,他不覺得能夠借到錢。
鑽石希望大家都說,沒錢大家幫忙湊一湊,湊多少是多少,能治療幾天是幾天。
葉哥來得晚,這幾天他確實忙,他有個幫派,當然不是僱傭兵團,都是正常謀生的人,就是拉夥在一起,抱團取暖的那種。
他開場說,如果鑽石不到,老頭子也會得到妥善安排,如今鑽石到了,他們就不管了,聽鑽石的。
其實鑽石想聽的話是,如果你們安排,如何安排?我看看可行不?既然葉哥沒有說,那估計就不是什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