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沐浴太陽的鹹魚回了個頭,嘖嘖兩聲,幸好他沒有這種煩惱。
起身晃晃悠悠地離開了寢室。
蝴蝶風箏在草坪上的天空中盪漾著,林晚桔拉著繩子,大眼睛時不時就從風箏上挪開,看向身旁的一個舉著相機跟陀螺似的白秋。
本來今天出了太陽,風並不大,不過白秋只是輕輕拍了拍手,風箏就被輕而易舉地拉了起來。
白秋笑嘻嘻地說道:“下次可以試試做個阿蒙的狗頭風箏,一定很好玩兒~”
林晚桔想象了一下,一個金黃色大狗頭飄在天上……怎麼想都不太對勁吧?!
正在地上扒拉草籽的阿蒙一聽,要把它做成風箏?這還得了?
一頓狗語國粹輸出,隨後被白秋一巴掌按在了地上。
力度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不是把你做成風箏,傻狗!”
“……汪…”(那沒事兒了…)
阿蒙怯怯地瞥了一眼白秋,不復先前的勇武,白秋拍了拍狗腦袋,懶得計較。
畢竟是自己抱回來自己養的。
林晚桔一邊拉著風箏一邊說道:“因為阿秋你說的太奇怪啦!”
“有嗎?”
“有的。”
就當白秋想再狡辯幾句的時候,電話又響了,拿起來一瞅,又是在外面打江山的池某人。
“您好,您撥打的使用者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池即墨把電話從耳朵旁邊挪開瞄了一眼,嘀咕道:“怪了,老闆跑哪兒去了?跑出服務區了還,又去國外浪了?”
白秋已經快憋不住了,他都能想象到對面池即墨一臉懵逼的樣子。
林晚桔失笑地搖了搖頭,慢慢把風箏往下拉,她已經玩兒過癮了。
池即墨正打算掛掉呢,忽然聽到了兩聲熟悉的狗叫…
“喂!老闆你其實在的吧?又耍我啊啊啊!”池即墨氣的想抄起一把火箭筒給惡墮者們來一發。
“哈哈哈,不好意思,其實我只是想到了一些開心的事,沒別的意思。”
白秋嘎嘎笑了兩聲,也不管池即墨聽了會是啥表情。
而另一頭的池即墨,額頭上黑線密佈,差點就想回國給白秋一棒槌了。
“呼…呼,不生氣不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
白秋也止住了笑說道:“咳咳,好了好了,說說吧,找我幹啥?”
池即墨這才想起正事,也懶得掰扯了:“噢老闆,塔澤惡墮者的七王投降了你知道嗎?我滴乖乖,我們還沒幹啥呢,先前他們打的還挺猛的,好像自從你的境界提升之後,他們就且戰且退。”
“過段時間他們就要塔澤的首都星城正式舉白旗了!”
池即墨越說越興奮,投降好啊,投降她就能落井下石…咳咳,不對不對,是衣錦還鄉了。
她已經開始想念白秋做的飯,樓下的可樂,毛茸茸的阿蒙了。
白秋眉頭一挑:“噢是嘛?他們真就這麼投降了?看來也是知道元央不可力敵嘛~”
“哈哈,老闆牛批,老闆威武,老闆千秋萬代一統江湖!”
白秋被池即墨說的汗顏不已,再說下去就要衝出太陽系啦!
林晚桔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內容,收起了拉下來的風箏輕聲說道:“會不會有詐?”
池即墨聽到了,漸漸從任務即將結束的喜悅中脫離了出來,一琢磨,也不是沒有可能嗷。
“老闆,晚桔,你們給分析分析,不會真有詐吧?星城裡面還有好多普通人呢,可是如果不接受投降的話,打起來也要死好多普通人…”
白秋看向林晚桔:“晚桔,你覺得呢?”
林晚桔手指抵著下巴想了想說道:“塔澤瑞拉的政治和經濟中心都是星城,如果七王在那裡暴起,能夠以最小的代價掌控住塔澤的命脈。”
白秋點了點頭:“確實,七個二境靈能者足以在最短時間內掌控星城,而且還能拉到一大批人質,讓我們投鼠忌器。”
“所以咱們不接受他們的投降?”池即墨聽了兩人的分析,覺得挺有道理的,這幾人都不是好相與的。
這麼一想,池即墨覺得好像接不接受投降都挺難受的,都得面對七個二境惡墮者,白秋不來的話她們打的有點吃力啊…
“唉,我還是跟塔澤政府的人說說不接受投降吧,在星城外面打總比在裡面打好…”
“不,接受吧…”
正失落的池即墨聽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