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王幾人左看右看,確定了這些都是他們的部下,數量不少,但是沒看到鷹王的人。
“這狗東西,指定是帶著自己的人跑了,王八羔子!”獅王吹鬍子瞪眼的,要不是現在能力被禁錮了,說不定得大鬧一場。
虎王嘆了口氣說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他向來狡猾得很,只是這一次,我們成了他手裡的棄子罷了…”
“哼,他最好別再出現在我面前,不然有他好果子吃!”
池即墨沒怎麼理會發洩怨氣的獅王幾人,反正他們也就耍耍嘴皮子了。
啪的推開一扇大門,這裡是間會議室,池即墨立馬發現了會議桌上醒目的一件白色信封。
挑了挑眉,池即墨伸手就要去拿。
唐泉立馬攔住了池即墨,在其疑惑的目光中輕輕搖了搖頭,指了指外面躺著睡得鬼迷日眼的一摞惡墮者們說道:“此人奸詐異常,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池即墨目光一凝,重重點了點頭,從政府軍那裡要來了一副手套戴上,方才小心翼翼地拿起了信封。
不過鷹王似乎並沒有做什麼手腳,信封上還畫了一隻醜醜的鬼臉,像是在嘲笑池即墨的多此一舉。
深吸了一口氣,池即墨憤憤開啟了信封。
“來自元央的靈能者們,你們好,喜歡這份大禮嗎?不用客氣,解藥就在這間會議室的東南角,哦對了,不必再費力追我了,此時此刻,我已經遠離了塔澤,如無意外,我們很難再見了……”
池即墨攥了攥手,這傢伙還真是……跑的夠快的。
視線偏向了室內的東南角,那裡的桌子上確實放了幾個透明玻璃瓶,裡面是不知道啥玩意的白色粉末。
收好信封,池即墨指著玻璃瓶說道:“去查驗一下,鷹王說那是解藥,我覺得他應該不會再動什麼手腳。”
“是!”
幾名政府軍把玻璃瓶拿下去檢查了。
隨後,幾人又把整個基地搜了個遍,大多數財物和裝備都堆得好好的,只少了一部分而已。
不用說也知道,是鷹王那傢伙帶走的。
嘆了口氣,池即墨有些失落地說道:“這傢伙還真夠謹慎的,除了這個信封之外,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獅王聞言,知道鷹王是找不到了,心裡悶悶不樂,對其的恨意都溢於言表了。
“這該死的傢伙,躲得了一時,我就不信他躲得了一世!只可惜不能親眼看著他落網了…”
唐泉聽到了獅王的話,轉過頭,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那倒不一定,如果你們好好配合研究的話,說不定能撐到他失手呢~”
六王一聽,渾身不由得起了雞皮疙瘩,實驗研究什麼的,一聽就很掉san值啊…不會拿他們去做什麼邪惡實驗吧?到底誰是惡墮者啊喂?
獅王抖了抖身子,小聲問道:“那啥,有生命危險嗎?”
唐泉聳了聳肩:“那就要看研究院那群人的安排還有你們的配合度了,放心,咱們元央很人道的~”
獅王心裡說我信你個鬼,不過多少也放心了些,拍著胸脯說道:“你放心,俺們一定配合!”
池即墨看著獅王這樣子,哪還有什麼惡墮者七王的霸氣,而這一切,都是自家老闆扔過來的一個圓環以及老闆自身的威勢造成的。
她心裡不禁想著啥時候她也能到那個境界,一言出四方皆懼,想著想著,池即墨不禁ii~笑了出來
江郎星疑惑地偏過頭,這丫頭又發什麼瘋?
“喂,醒醒,咋滴了,中毒啦?”
“啊?噢,沒有,這裡收拾完了沒?”池即墨擦了擦嘴,從白日夢裡醒了過來,裝作無事發生地問道。
“應該快了吧…”江郎星打量了幾眼,沒發現中毒的跡象,只好隨口回道。
這時政府軍的領隊軍官小步跑了過來,臉上帶著止不住的喜色說道:“幾位長官,基地裡的各式裝備已經全部繳納,千名惡墮者也被安置好了,之後會隨六王一起送往元央!”
也怪不得他喜出望外,這裡的裝備有一些比他們部隊裡面的還要好上不少,一看就是高檔貨,清點之後,肯定有不少能發到他們手上,能不高興嗎?
唐泉擺了擺手:“那暫時就不給他們吃解藥了,就這麼睡著吧,省的整出點麻煩。”
“好的長官!”
這群惡墮者們元央直接來者不拒,監獄裡面的縫紉機、雨傘製造等行業後繼有人了。
還有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