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漣將軍,元央的基地裡面,就是這種貨色?”
白秋淡淡開口,語氣中沒有絲毫情感。
錢教授抬著頭有些疑惑,什麼景漣將軍,仔細一瞅,才看見了幾人後面臉色有些難看的景漣,頓時心感不妙。
景漣嘆了口氣,低下頭沒有說話。
看到他這個樣子,白秋也知道,景漣不會過問他做些什麼了。
輕彈腰間的江有汜,一聲顫鳴過後,刀意瀰漫,錢教授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他的桌子、椅子、餐盤和身上的白大褂頓時便被刀意切成齏粉。
白秋甚至還未停手,給這老登來了個白虎套餐。
眉毛、頭髮、鬍子全都給剃了個乾淨……
連一點渣渣都沒剩下,全都碾為了虛無。
感受著周身的恐怖刀意,錢教授冷汗狂冒,這是什麼手段?靈能者……有這麼強嗎?
“景漣將軍,我這樣做…你不會生氣吧?”白秋輕笑著說道。
景漣緩緩搖了搖頭,你白藏別生氣就行,省的把基地給劈了。
站起身,走到錢教授身邊,看著呆坐在地上的他,景漣緩緩說道:“錢教授…小心禍從口出…”
隨即招呼了幾個元央軍,把錢教授拉了下去:“回頭,我會親自查查,錢教授你,還有沒有待在這裡的資格…”
錢教授聞言,有些失魂落魄,他沒想到,不過吐槽幾句,就給自己惹下這般麻煩。
白秋淡淡說道:“我叫白藏,有什麼意見,可以隨時來報復我…”
錢教授沒說話,任由元央軍把自己帶走。
白秋也沒在意,一個小插曲而已,手一揮說道:“別管他了,繼續吃飯~”
池即墨心裡開心,老闆還挺有氣勢的嘛~低頭繼續招呼自己的雞腿。
林晚桔輕輕拍了拍白秋的手,無聲給予了支援,她對那老頭的觀感也不咋地。
景漣搖著頭回到了座位上,心裡罵道:“這錢老頭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
說誰不好,說白藏這個傢伙,要知道,連他們這些將軍對他的資訊都所知甚少。
只有閣主所說的寥寥幾句話:白藏在,元央便安,普天之下,他百無禁忌…
再傻也知道,白藏不是一個普通的靈能者,甚至蘊靈境,也不過是他最為表面的資訊。
唐泉和方何對視一眼,眼中帶著笑意,他們只想說幹得漂亮,他們在這裡待過,關於這個錢教授的作風,也有所耳聞,只不過沒法做些什麼罷了。
但白藏可不在他們的規則範圍之內,真要惹急了,人家是能連桌子都給掀了的。
幾位來參觀的靈能者心中各有所思,但不約而同地都倒向了白秋這邊。
景漣自己也說不好,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唯有張道長心中有些思考:一來就拔除一個隱患,是否也是氣運的照拂呢?
吃過飯,白秋幾人回到了給自己安排的房間裡休息,地下基地不分晝夜,但人是會累的。
夜晚還在工作的人也少了許多,大多都是一些夜裡值班的工作人員。
白秋盤坐在床上,床邊桌子上有一個花盆,栽著一株……多肉。
地下條件不算好,觀賞植物就更少了,這些好養活的植物就成了首選,讓基地裡面多了一抹生機。
感知瀰漫了整個基地,這裡整體不算多大,就佔地面積而言,大概就一個小區的樣子,裡面還有挺大一部分是生活區。
超感略過這些地方,白秋向著自己感應到氣息的方向探索過去,一段時間後,白秋收回了感知。
心底泛起了思維風暴,他可能知道了一些…關於風之法則的過往……
一夜過後,第二天吃完早飯,景漣和兩位接待人員領著眾人開始了參觀。
過了幾道門,眾人看見了一個個存放在玻璃立櫃中的超古遺物。
僅僅只是看著,便能感覺到它們歷經的悠久歲月。
景漣指著眼前的這些立櫃說道:“這些物品,大多數的時間尺度已經幾乎無法測量,超越了現有的人類歷史…”
奇異的石刻,斑駁的圓珠,不知名材質的殘片…
景漣指著中央的一塊石碑說道:“這塊碑上面所記載的內容還沒有完全被解讀,但最初關於‘靈’的記載,便來於此,或許也只有刻在石頭上,它才能流傳至今吧…”
“我們甚至不清楚,究竟是什麼力量,讓這些本該腐爛在土壤裡的器物被儲存到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