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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手臂都被震麻了的時候,剩下的幾人才停止開槍。
領頭老大皺著眉看向池即墨的方向,他感覺事情不太對,一點血花都沒有。
待煙霧散去,一圈燦金稜盾率先出現,池即墨安然無恙,身上甚至連灰塵都沒有。
眾人瞳孔一縮,是靈能者!
池即墨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時間差不多了,再等就沒機會動手了。
“反抗完了?那就到我了……”從大腿上抽出一柄短劍,輝刃覆蓋其上,池即墨閃到了眾人中間。
伴隨著哀嚎聲和胡亂開槍的聲音,肢體被切斷,槍支碎裂,那孱弱的子彈,完全突破不了池即墨的沉金之盾。
他們先後步了胡達的後塵。
最後僅剩領頭的老大愣愣地站在牆角:“你…究竟是誰?”
池即墨甩了甩劍身上的血水,回頭淡淡說道:“不記得嗎,不妨回想一下,你脖子的傷疤是誰帶給你的…”
“是你!”老大瞳孔驟縮,他當然記得是誰給他留下的疤痕,那個瘋狂的女孩。
池即墨緩步靠近,老大想退,身後卻是鋼筋混凝土澆築的牆壁,連窗戶都沒有。
昏暗的燈光下,池即墨的腳步聲就像踏在了老大的心尖上,讓他止不住顫抖。
“是啊,就是我,極少數從你們手上逃掉的幸運兒,拐賣、殺害、器官交易,我想,殺了你們,也算替天行道了吧……”
“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算了,不重要…”
“求求你…放過…我…”
老大話還沒說完,金色劍光已經閃過了他的喉嚨,猩紅的血液噴出,他拼命用雙手捂著,卻無濟於事,很快就眼睛一翻倒在了血泊裡。
池即墨擦了擦短劍,沉沉吐出一口氣,如釋重負地笑了一聲,她的噩夢,終於被她親手瞭解了。
念頭通達時,一抹奇異的感覺在其心中升起,伴隨著籠罩整個斑布城的淡淡金色輝光,池即墨,踏入通明境。
:()異能:風系居然只有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