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山了,‘還真是一寸光陰不可輕啊。’
書房裡獨剩下趙信一人,看來李錦兒和劉康安早已離去了。
走在內院,上午看到的白髮老僕還拿著一把剪刀愁眉苦臉。
“老伯,您這是怎麼了?”
趙信上前關懷問道,趙信都懷疑這老伯的頭髮是不是愁白的?
那老僕抬眼一看,一個小郎君面露詢問,原本不想搭理,但看人家充滿關切於是說道,“這顆盆景樁子,以前是很漂亮的,但是最近幾年主杆越來越長,快要不符合盆景標準了,但是直接截斷有可惜,不截斷就廢了,我這不是愁嗎?”
趙信研究了一下,這應該是一種松針很短的松樹,樹體虯曲,根盤健壯,在飄枝上有一段主杆長得過長且沒有彎曲幅度。
趙信詢問後,得出的答案和自己想的一致,於是心裡有底了,“老伯,松樹的生命力是很強的,作為盆景很耐修剪,有一個破釜沉舟的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哦?你能有什麼辦法?”老僕的眼神中充滿了不信任,我種花草的年份比你爹的年紀都大,你還能比我更厲害?“這顆黑松可是夫人最喜歡的一株盆景,從臨川府搬到京城,又從京城搬回來,你可別瞎出主意啊。”
“那現在不對它做大動作,那這盆景再長几年也是廢了,不然你就得下重剪,下重剪還不如用我的方法呢。”
“那先說說到底是什麼方法?”老僕可不敢直接把剪刀給一個小毛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