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等到天剛放亮。
老爹的聲音在院子裡響起,“五郎,還沒起來嗎?你這個小懶蟲。”
“五郎,醒醒~”
“五郎~”
趙信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老爹啊,怎麼了,大清早就咋咋呼呼的。”
“臭小子,還埋怨上我了。”趙鐵柱一巴掌拍在趙信屁股上,“昨天可是你說的,窯裡冷下來一定要把你喊醒,怎麼?這就忘了?”
趙信翻身坐起,“窯冷了嗎?你看裡面的東西了嗎?有硬塊嗎?”
由不得趙信不緊張啊,他就是在記錄片裡看過土鹼燒製,但以前沒機會嘗試啊。
而且紀錄片裡說,很多人跟著非遺傳承人學燒製土鹼,既然要經過學習,那肯定還是有學問在裡面的呀,自己這二把刀,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快穿衣服,我就摸了一下溫度,就回來告訴你了,我又不知道里面的哪樣東西能用,我能隨便動嗎?”
趙鐵柱不滿地說道,昨天五郎說,他就是往麵粉裡撒了一把灰,餅子就好吃了,可是草燒完之後,不全是灰嗎?要是啥灰都能行,別人不早發現這東西了,能輪得到他老趙家?
鐮刀鋤頭,這些硬傢伙,在趙信的指揮下,帶了好幾把,如果真燒出了鹼,徒手可弄不出來!
全家人走到窯邊,趙信在窯內輕輕地撈著,有硬塊,趙信臉色一喜,離著地面一尺深就能摸到硬塊,那說明下面三尺都是土鹼啊!
“老爹,拿鋤頭挖!”
趙鐵柱輪著鋤頭,輕輕刨動著黑灰,嘴中嘀咕,“這全是灰呀,還用鋤頭嗎?這不就是那啥殺雞用牛刀?
嗯?不對,好硬啊!”
一塊綠地發亮的土塊在窯內,折射著陽光極為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