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走去,路上遇見一兩個人,嘴裡還在嘟囔,“哥哥,讓你少喝點酒,你卻把自己喝成這模樣,回家後爹娘又要罵你了。”
城南本身就魚龍混雜的地方,破敗的房子到處都是,兩人找了倒塌一半的破房子,附近也沒有人居住。
然後捆上了趙二狗,矇住眼睛。
“五郎,趙二狗不會是死了吧?”趙三郎放下趙二狗之後,才發現趙二狗腦後一直在流血,打悶棍的時候很爽,但是真搞出人命的話,趙三郎也怕呀!
趙信搬開趙二狗腦袋細細瞧了一下,骨頭沒破,就是頭皮破了而已,“放心,禍害遺千年,趙二狗死不了。”
“找水破他,把他弄醒,讓他說出我們想知道的。”
塌了半邊的房子,屋子裡只有一些散亂的稻草,沒有任何傢俱,院子裡也長滿了雜草,連破舊的院門,都長著青苔,這在哪裡去找水呀。
趙信眼珠一轉,壞壞地笑著,“我這裡有水,三哥,你把腦袋轉過去。”
趙三郎轉過身,只聽見噓噓兩聲,然後滋嘩嘩的聲音響起。
被捆住手腳,蒙著眼睛的趙二狗悠悠醒來,卻感覺一股暖流射在自己臉上,“誰,誰,到底是誰?還不放了你二大爺!”
趙二狗伸出舌頭,在唇邊舔了一舔,“鹹的?這是什麼玩意,不對,騷味,嘔~~~”
躺在地上的趙二狗扭動著身軀,一邊乾嘔,一邊求饒,“大爺別殺我,我不值當大爺動手啊,求求大爺,求求大爺放過我吧。”
滾動中,趙二狗襠下的褲子竟然溼了,敞亮的房間尿臊味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