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找來一床薄被給柳文敏就行了,酒喝不死人,這天的溫度也凍不死人,還是回房睡覺的好。
在趙信的心中覺得柳文敏是矯情,但是科舉一直是柳文敏的夢想,所以兩人才會出現這麼大的差距。
第二天,趙信起晚了,夢裡柳文敏腆著臉請自己去光顧他的店鋪,結果店裡賣的女人用品,趙信把柳文敏罵了一頓,又換了其他商品,總之就是一個凌亂的夢。
酒樓裡吃早飯的人,有人味同嚼蠟地麻木硬塞,有人喜上眉梢壓低聲音興奮地討論。
“那位柳公子,別看運氣倒黴,還真有幾分本事,還真給他壓中論語了。”
“說起來,我們幾個還得多謝人家柳公子呢。”
“要謝你去謝,我怕黴運會傳染。”
“我還想去問一下第二場押什麼呢,你這樣說,我也不去了。”
“喲,都在關心第二場,那說明第一場不是十個手指捏田螺,十拿九穩?”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趙信瞟了一眼,原來旁邊坐的就是柳文敏的狗腿子,不,應該是前狗腿子。
頓時,吃飯的心情也沒有了,人家柳文敏真心實意對你們幾個,你們幾個現在在這裡嘲諷人家!人心不古啊!
迅速吃完,趙信拉著陳太忠就往自己院子走去了,陳太忠一隻手被趙信拉著,另一隻手拿著一個麵包,賣力啃著,想不通今天的嘴速為啥降低了,趙信居然比自己先吃完。
回到院子,陳太忠神神秘秘地問趙信,“趙兄,第二場考什麼呀?”
“鬼知道!”趙信翻了個白眼,然後回到自己房間看書了。
獨留下陳太忠在院子裡思索嘀咕,“龜知道,龜知道是什麼意思?去問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