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娘,你為啥這麼開心?”趙信開口問道,
“胡說!”趙錢氏向著門口打量了一番,又看了一眼院子裡的趙鐵柱和四郎狗蛋他們,“五郎,你可不要亂說呀,我悄悄告訴你,我們就這次沒有被指派徭役,但是這件事你不要出去說呀!不然別人家知道了,恐怕又要說閒話。”
趙錢氏自言自語地又說了很多話,趙信幾次想張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時間慢慢過去,趙信也不再想這件事了,跟在蕭縣令身邊,安全程度大大提高,只要不是全軍覆沒,那就絕對能活下來,要是告訴了家裡人,反而會引得他們擔心。
“娘,我最近幾年要去縣衙裡,跟著蕭縣令學習。”趙信淡淡地說著。
趙錢氏一臉疑惑,五郎的夫子不是張夫子嗎?“你跟著縣令學習什麼呀?”
“人家蕭縣令可是京中大族的子弟,並且人家是靠著真才實學考中舉人的,你說他有沒有資格教導我?我這也是先學些東西嘛。”
趙錢氏認真的點點頭,“五郎說的有道理,那你都在縣衙學習了,那豈不是說你也算是縣衙的人了?”
“勉強算吧。”趙信不知道老孃這話啥意思,只能話趕話地應承。
趙錢氏輕扯嘴角,一抹自豪洋溢,“那咱兒子四捨五入,大小也是個官了呀!”
趙信以手扶額,這是啥跟啥呀?
傍晚時分一隻信鴿振翅,朝著西邊的香爐山呼扇著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