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趙信找到曹老闆用七折友情價,就把朱縣丞的大宅子賣出去了,作為房產中介的趙信只賺了兩成,而一品齋的商鋪則是轉手給了劉掌櫃,當劉掌櫃聽到市價六折就能買下一品齋的時候,簡直欣喜若狂,一品齋可是在鄰縣最好的地段上,別說裡面還留下的一些傢俱,光是空店鋪就不可能值這點錢。
趙信悄悄吩咐他們,錢交給趙信,回頭地契趙信交給他們,因為這裡面涉及某些門道,曹掌櫃和劉掌櫃沒有多想,當場就交錢了,並且還額外給了趙信一些費用,趙信推辭不過,只能接到手裡,這讓趙信一時有些慚愧,拿回扣的感覺總是不好。
雁芙齋對面的酒樓,直接重新做了一塊牌子,改名雁芙樓,趙信對這個名字很排斥,但是全家都覺得‘雁芙齋’是縣令夫人取的,那肯定是極好的,現在有了酒樓,肯定直接用啊,趙信也不想去反駁。
酒樓裡一應俱全,只需要派個掌櫃就可以重新開業,最後家裡決定讓二郎去經營酒樓,馬上就要和車馬行曹掌櫃結親了,有一個酒樓掌櫃的身份,結親的時候曹掌櫃這個親家才能有面子嘛。
這一天,趙家村外突然響起了一陣喧鬧的鑼鼓聲。
村民紛紛探頭探腦地瞧,卻見一群衙差開路,中間行來的應該是縣令老爺,眾人紛紛好奇,啥情況值當縣令老爺敲鑼打鼓地來趙家村?
不過等隊伍向著趙鐵柱家去的時候,大家也就不驚奇了,鐵柱叔家發生任何大事都是應該的,誰讓他能一個好兒子呢?
手裡不忙的村民,紛紛朝著趙鐵柱家圍攏。
走攏了之後,村民們聽得一頭霧水,好像是說什麼有人給趙信送了一個東西,不過講得雲裡霧裡,誇趙信的話倒是能聽懂。
跪在地上聽令的趙家人,和趙家村民一樣,啥情況都聽不懂,只不過看縣令那模樣肯定是好事情,趙信卻在心裡默默吐槽,‘老子獻上壓縮餅乾,那狗日的皇帝,就送了一張嘉獎令,這買賣也做得太精了吧,我喜歡的是銀子呀!’
“趙信,趙信?”蕭縣令唸完聖旨,看著趙信還在發傻,趕緊出聲提醒,趙信連忙謝恩。
蕭縣令遞過聖旨之後,悄悄說道,“以後聽旨的時候,千萬不能走神,不然這是大不敬的事,幸好鄰縣不會有人管這事。”
趙信無語地點頭,走個神都不允許了?
“哈哈,別苦著一張臉了,有個這張嘉獎令,不說舉人,秀才肯定是手到擒來,現在你已經簡在帝心,這是多少讀書人想都想不到的好事?你還不開心!”
“開心,我哪有不開心了?”趙信咧著一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趙鐵柱拿著銅錢打賞著一路辛苦的衙差,蕭縣令帶著人在趙家人感謝聲中離去。
趙錢氏把聖旨迎到堂屋供起來之後,就招呼著兒媳一起忙活飯菜,今天趙家被皇帝嘉獎了,這麼大的事情,村裡人怎麼能少了吃一頓呢?
村裡小媳婦幫著準備飯菜,漢子們坐在前院,談天說地,句句不離羨慕趙信。
族老趙志新想起上次趙信說要準備把村西頭那片荒坡給開出來,“五郎,現在冬閒,咱村裡人有的是時間,你定個日子咱去把那片荒坡給你開出來,不然這事一直惦記在心裡,總是不得勁。”
趙信說道,“開荒山哪裡還需要定日子,大家看明天怎麼樣?”
“明天?可以呀,還有一個月就要過年了,咱趁著人多,加把勁年前給你開出來。”
“明天就不錯,這幾天天氣也好,咱扛著鋤頭就能去幹活,對了五郎有沒有什麼要求呀,只管提,別怕叔伯們會累著,這閒了一段時間身子都要生鏽了。”
趙信坐在一張凳子說道,“沒啥別的要求,這天乾物燥,咱先圍著那一片地,砍了一丈寬的隔離帶,砍下來的柴火就扔在地裡,然後選個有風的日子,放他一把火,直接燒山,這樣能省下很多活。”
“放火燒山?”趙志新有點不確定,“這會不會燒到後山去?”
“不會的,砍了隔離帶之後,隔離帶那裡沒有柴火怎麼燃?所以覺得安全。”
眾人一思量趙信的辦法,好像還真的行,紛紛點頭答應。
“然後就需要各位叔伯把山坡整理一下,挖成梯田的模樣。”
說到梯田,趙家村包括鄰縣就很少了,大家都沒有見過,因為鄰縣的氣候原因,雖然有坡地,但是沒辦法改造成梯田,趙信解釋了一番梯田的模樣,趙志新覺得趙信這是擔心大傢伙有力氣無處使。
“族長,這坡地修建成一梯一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