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沒有幹過架,這點傷不算什麼。”
“就是,鐵柱啊,咱鄉下人皮實,被看我們擦藥酒的時候,嚎得厲害,明天照常幹活。”
趙鐵柱一一應對地眾位兄弟,最後問詢起族老的意見。
趙志新皺著眉頭,他也沒有好辦法,“鐵柱兄弟,那個周扒皮手裡有官府的地契,這件恐怕沒有那麼容易解決呀。”
“咱家五郎和蕭縣令還算熟悉,這事找蕭縣令一看怎麼樣?”
趙志新嘆了一口氣,“鐵柱,我都說了官府做事講證據的,現在周扒皮握著有利的證據,蕭縣令總不能不顧《大乾律》,直接篡改地契吧。”
趙鐵柱絕好的主意被趙志新否決,一時間還真想不出如何應對,轉頭看向趙信,“五郎,要不咱就不種茶樹了?”
“那不行!”趙信斷然拒絕,村裡人覺得茶樹就很普通,就和桃子樹差不多,但是隻有趙信心裡清楚,現在開始種,以後茶山練成片,一片片遼闊的茶場,那才生財之源,那才是可以躺著賺錢的門道,酒樓、麵包這些都是小打小鬧,“我想到一個人,也許能解決這件事情。”
“哦?是誰呀?”趙鐵柱覺得縣令都解決不了的事情,難道還有比縣令更加厲害的人?
趙信神秘一笑,“現在不能告訴你們,明天你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