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食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得上的,這玩意老貴了,必須得多吃點。
三人說說笑笑地吃完午飯,然後趙信就開始了剛接手的槍手任務。
趙信按照嚴寄文的要求,認真抄寫著論語原文,用他的話說,他老爹都不認識幾個字,隨便抄什麼都行,不過論語原文很流行,那就抄這個了。
整個中午趙信就在抄寫過程中渡過,以前書寫的時候,趙信都是一個姿勢累了,立馬換個握筆姿勢,但是張夫子已經講過,經過前人總結,就是上午講的兩種執筆方式是最正規的。
聽人勸吃飽飯,夫子說用這兩種方式,那就用這兩種!
低矮的書桌上寫累了,趙信就站起身,用‘執筷法’書寫,一直忙碌到上課,夫子開始講解經義的時候,趙信才停下手來,不知不覺間小臂和肩膀處居然有痠麻的感覺,這他娘以後會不會轉成肩周炎啊?
私塾的學子一共就二十幾個,兩個人一張長桌,比較新奇的是,私塾的女學子沒有單獨坐在一起。
對此不滿的家長也私下對張夫子表露過意見,想讓孩子們男女分開,但是張夫子沒有講什麼大義,沒有多說大道理,就一句‘京城的私塾學堂也是這樣坐的!’
得,家長們瞬間覺得自己就是京城人了,哪裡還有不滿呀,高興還來不及呢!
一下午的時間,李錦兒多次不解地看向趙信,趙信趁著張夫子注意力沉浸在經義中,捂著嘴輕聲問道,“你怎麼了?幹啥老是看我?”
“你中午為啥不來小竹林吃飯?”李錦兒一臉的幽怨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