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的人已經準備把錢退回了,沒辦法,自己也不敢硬吃啊~
何芷蘭卻是沒有去接包袱,而是側身在小蘭身上搜刮起來。
弄得小蘭渾身很癢,“哈哈~,哈~,哈哈哈~小姐,小姐,你做什麼呀~好癢,好癢~”
“你身上的錢呢?”
一聽到錢,小蘭似乎不怕癢了,嘴硬地說道,“錢?我怎麼會有錢啊~”
何芷蘭加大撓癢的頻率
“沒沒沒~沒在懷裡,在袖子裡,不要撓了~”小蘭求饒地說道。
何芷蘭把小丫鬟袖子裡的體己錢掏出來,小蘭一臉的委屈,“小姐,這可是我攢了很久的體己錢,你要做什麼呀?”
何芷蘭手裡拽著小荷包,一把拍在盤口,“押!臨川府趙信,狀元!”
小蘭大驚失色,目瞪口呆,這是我的錢啊,為什麼你那麼有氣勢地喊出來,你是怎麼做到的?
“小姐,這是我的錢啊?你不能~”
小蘭說著就要去把錢搶回來。
賭坊的人不想惹官宦家的小姐,但是你一個下人,我還會給你臉?立馬就使出了單身二十年的手速,抓在手中一掂量,“承惠十八兩三錢!”
小蘭還想和賭坊的人理論一番,卻被何芷蘭拉住了,還一邊不停地勸小蘭,“把咱們何府的氣勢拿出來,到時候賺了錢,我給你分紅~”
小蘭看著遞過來的賭坊憑證,已經傷心地不想說話了,看來這個錢是打水漂了啊,哪個不知道吏部尚書家的熊公子中狀元的機率最大呀?
可小姐偏偏不信邪,要去買趙信,肉包子打狗啊,嗚嗚嗚~
......
三天後,趙信起了一個大早,稍微吃了點豆漿和油條就早早出門了,因為今天是貢試放榜的日子。
貢試放榜和以前的放榜之後,一大堆人圍在一起找自己的名字不一樣。
貢試放榜是有唱名的,也就是衙役得到某人中榜的名次,根據考生留下的地址然後敲鑼打鼓騎馬飛奔去道喜。
看誰跑得快,跑得快,先通知考生本人,就可以拿喜錢。
不過一般情況下,衙役內部都是有分配的,所以不會有一個地方去兩次的可能。
趙信來到雁芙樓的時候,已經坐滿了人。
雁芙樓名聲高,很多考生都喜歡來這裡,並且今日若是高中,豈能不與同窗分享喜悅,那不是錦衣夜行?
趙信剛踏入門口,就有小二上前招呼,趙信擺擺手,“去招呼其他人,今天人比較多,你們要辛苦一下了。”
前段時間雁芙樓很忙,已經忙不過來了,所以新招一批人,這個小二就是新招的。
一直聽說雁芙樓的東家,人很好,又善良,本以為是為了拍東家馬屁。
沒想到今天只是簡單的接觸,就感受到了不一樣。
幹了那麼多年的活,從來沒有哪個東家會對自己一個下人道一句,‘辛苦’
小二被自己感動,眼底深處有一抹火焰,一定要在雁芙樓好好幹!
趙信走到酒樓給自己留下的位置上,柳文敏和陳太忠已經到了一會兒了。
兩人閒聊中,柳文敏眼神掃到樓上雅間還有三間空著。
柳文敏看著空房間,好奇問道,“怎麼了?趙大掌櫃不準備賺錢了?怎麼還空出三間房?”
之所以這麼問,就是柳文敏在吐槽,跟著堂堂雁芙樓東家混,居然不能坐雅間裡,只能坐在大堂,還是最便宜的角落裡。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留著賺錢!!
柳文敏覺得要不是今天唱名,大家上榜的機率很大,到時候不管是衙役還是在坐的同窗都會把目光聚焦過來,趙信恐怕會讓咱幾個隨便找個凳子湊合一下。
無他,留著賺錢啊!
“我也不知道。”趙信搖搖頭,“不過雅間的位置,很早之前就訂出去了,而且人家可不是付的定金,而是全額。”
陳太忠默默吐槽,又是一個冤大頭,有錢的主正坐在大堂的角落,我的身邊呢。
“對了,趙兄,你還從來沒有說過,你最後一篇文章做的什麼呢,這馬上就要放榜了,不會還藏著掖著吧?”
“我哪有藏著掖著?”趙信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無語地說道,“你們也沒人問過啊~對了,我也不知道你們寫的什麼呢。”
“我覺得對待蠻夷,就是要潛移默化,不能直接硬幹......”陳太忠這話就差直接說咱大乾軍事力量不行,太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