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了,直接跟日渥不基告罪離開,沒想到日渥不基居然答應了。
花郎基也聽說過,趙信的醫療技術非常高朝,所以揹著兒子就奔這裡來了。
“你他孃的是不是聾了?”花郎基見趙信沒有反應,單手託著自己兒子,另一隻手就要擾亂趙信。
“把他給我拖出去!”趙信忍無可忍,終於說話了。
徐四爺以有心算無心,還是多打一直接就制伏花郎基,拖著就往外走。
其餘護衛檢視花郎基的兒子,原來就是肩頭被砍了一刀,問題根本就不大,要是讓趙信出手治療的話,簡直就是大材小用。
這時候趙信也縫合好了傷兵傷口,瞟一眼就知道是小問題,這些都有護衛會治療。
然後趙信走出帳篷門簾,很是疲憊地說道,“跟你們說得很清楚,任何人到了這裡,不是依據權勢大小來治療,而是看傷勢,傷重的優先治療。想要以勢壓人,在我這裡行不通!”
帳篷外躺著一個傷重計程車兵,他是小兵中少數能聽懂大乾的人,根本不用別人翻譯,就能聽懂趙信的話。
剛才他還以為花郎基大人的孩子要被先行治療,那樣自己的傷勢被越拖越久,生還的可能性就會降低。
這是在營地待得這一會兒就能得出的結論,像自己這樣的傷勢,多拖一會兒,治好的可能性就要降低一分。
可是面對花郎基大人,他完全沒有發言權,只能保佑長生天讓趙東家的救治速度快一點。
沒想到趙東家直接把花郎基大人趕出來了,他的孩子也被送到旁邊輕傷帳篷了。
“下一個傷兵,抬進去!”
“徐大哥,若是花郎基鬧事,不要客氣,不能讓他影響我們救治傷員!”
徐四爺邪惡地笑了一聲,“放心,即便打得半死不活,少東家也能救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