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白狼谷的貴客,怎能把彩頭設得這樣大?”
趙信倒是覺得這個時候不給党項人一點顏色瞧瞧,像花郎基這樣的挑釁會越來越多,不展現出實力,只會讓他們覺得大乾人可欺,
“日渥不基族長,可不能責怪這位花郎基兄弟,不能傷了和氣呀。下面的兄弟想要玩,那咱們今晚就盡興吧。”
趙信說完還噁心花郎基,“就是不知道花郎基兄弟能不能拿出十匹馬呀?”
十匹馬可算一筆不小的財富呀,算得上是豪賭了。
花郎基漲紅著臉,他平時兜裡有錢就換著花樣用完了,自己私有馬匹還真拿不出十匹。他本來就是吹牛皮,想要用氣勢壓倒大乾人,沒想到大乾人真的應承了。
這十匹馬可是好多商隊走一趟党項的總收入啊,這個趙掌櫃會不會是咋呼自己?
沒等花郎基反駁,日渥不基一臉嫌棄地開口,“這樣,你們儘管玩開心,今晚輸贏都算我的!”
有這話放出來,雙方都放心了。
光頭三出列,和花郎基兜圈子尋找戰機。
日渥不基拉著趙信一邊喝酒一邊把話題往自家實力上扯,開始趙信還以為日渥不基是想要強調花郎基的強大,但是越聽越不對味。
“被長生天遺棄的阿魯部落,不守長生天的規矩,偷襲我達爾部落,老哥我才淪落到現在這個樣子。”
“阿魯部落的族長日達木基,就是一匹貪狼的財狼,細封氏南邊所有大小部落都生活在他的陰影下,我們達爾部落能怎麼做?只能團結更多的小部落。
可是我就是經商做點買賣,他們就不放過我達爾部落,對我們達爾部落趕盡殺絕!”
日渥不基提起阿魯部落的時候,眼睛裡冒著仇恨的光,似乎要把阿魯部落撕碎,酒大口大口地喝著,情緒也越加激動。
“日達木基不會想到,我在草原上經商這麼多年,背地裡留下了多少後手!”
後手?趙信臉上有些不自然,“日渥不基族長,這些事情你不用給我講的。”
後手這些東西還是少聽為妙啊,不然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日渥不基睜著醉醺醺的眼睛,擺了擺手,“咱們是兄弟,為何不能說這些?”
場中摔跤的花郎基,已經被光頭三搞得快要崩潰了,光頭三一直在遊走,要不然就是突然一擊,然後迅速離開戰圈尋找機會再次進攻。
日渥不基給阿魯部落扣了屎盆子之後,開始吹噓起自己。
“這些年我日渥不基做生意可不是白做的,草原上無家可歸的牧民,被我安置在白狼谷,草原上被阿魯部落欺壓的小部落被我團結在一起......”
“日渥不基族長!”趙信再次打斷,這些東西聽完可就真的走不出帳篷了呀,“我就是一個商人,我不想聽這些事情。”
日渥不基緩緩說道,“趙掌櫃,你的事情我也有過打聽。
阿魯部落的少族長被你殺死,你還想在細封氏做生意,幾乎是不可能的了,而要繞過細封氏,那你掙的錢還不夠花費的路費,所以,我給你指一條明路!”
趙信眉頭一皺,連看場中比賽的心思都沒有了,“族長這是在威脅我嗎?”
“不,不,不!”日渥不基正色地說道,“這絕不是威脅,這是朋友之間 的建議和幫助!請你務必相信我!”
趙信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兩人桌案在主位,只要小聲說話,旁邊是聽不到的,只聽日渥不基說道,“我說的收留了很多被阿魯部落壓迫的牧民是真事,最近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和他們緊密聯絡。
只要時機成熟,我就可以一舉攻破阿魯部落的老巢,然後這整個細封氏南面就是我達爾部落的地盤,到時候你趙家的商隊,想做什麼生意,就做什麼生意!”
趙信眉頭一挑,原本還以為這次就是最後一次來党項了,想不到現在竟然有了轉機,可是日渥不基付出這麼多,不可能輕輕鬆鬆就把利益讓給自己,用腳趾頭都能想到的事情。
“當然了,我只有一點小小的要求。”
“說說看。”別說,趙信真的心動了,若真是能整合党項南邊的商業,那賺的錢比現在要增加十幾倍啊!
“我想知道趙掌櫃是如何挽救那些受了重傷計程車兵,為何能把死亡的人數控制得那麼低?”
原來在這裡等著自己,想要自己的傷口縫合技術。
在趙信看來這非常的簡單,但是既然日渥不基認為這很神秘,那就不能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