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郎帶著的隊伍把白狼谷存放的貨物全部運送過來了,按照趙信和日渥不基的約定,日渥不基是要想辦法吃掉這匹貨物的。
其實吃掉的這批貨物也很簡單,就是日渥不基和阿魯部落交戰中繳獲的物資都不是趙信能吃完的。
光看著眼饞不往自己懷裡摟,那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趙信帶著錢多多、劉康安、趙正祥以及北上巴爾虎部落的護衛中倖存的幾個人了,往一處帳篷走去。
這些天來,趙信一直在忙著馬肉乾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報仇。
此時,達爾部落新駐地,一處看守嚴密的帳篷區,角落裡的帳篷顯得很落寞。
滿臉頹廢的白紅光,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紅光滿面,他身邊忠實的走狗艾志勇也沒有了往日的神氣。
“志勇,還沒有打聽到達爾部落到底要把咱們關到什麼時候嗎?”白紅光坐立不安,在帳篷裡焦急地轉悠著。
自己在巴爾虎部落的時候,聽到草原又在打仗了,就把自己貨物降價銷售,然後專門僱了巴爾虎部落的党項人做自己護衛準備離開草原回大乾,可惜,人還沒來得及走,直接被巴爾虎部落一團送到了達爾部落。
這事可是往常從未遇到過的,以前即便是打仗了,小部落對大乾商人是喊打喊殺,真正有見識的大部落,是不會為難商人的,可今天居然變了,自從到了達爾部落就被變相囚禁了。
“老大,打聽不到啊,党項人啥都不說,嘴巴非常嚴實。”艾志勇也很無奈啊,就連行賄的手段的都用上了,可党項人居然不吃這一套,想不到有一天狗居然不吃屎了。
“志勇,仔細想想咱們在草原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白紅光現在也只能儘量回憶自己曾經得罪過的人,會不會翻身了。
可是兩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出啊,因為白紅光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傢伙,但凡是惹不起的人從來不會招惹,凡是自己得罪的人,那就是反手可滅的渣渣。
“老大,這話你都問了很多遍了,我把咱們得罪過的人全都想了一邊,可是沒有一個符合呀!”艾志勇也很無奈,“老大,會不會是達爾部落的族長是需要咱們的商路,但是現在剛打完仗,他還沒有忙完,所以把咱們遺忘在這裡了?”
白紅光有些猶豫,思來想去好像只有這個理由了,“可是那些侍衛對咱們的態度,不太像啊!”
自己沒有得罪過達爾部落,這是肯定的,別說達爾部落就連稍大一點的部落自己都不會得罪,更別說曾經的達爾部落在草原還是有名有姓的大部落。
自己得罪的人以大乾小商販居多,可小商販也不可能和達爾部落勾搭上呀。
“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
“你說!”
“達爾部落的族長是需要咱們,所以把咱們帶來了這裡,但是侍衛沒有收到訊息,所以把咱們當成了階下囚。”
艾志勇越說越覺得這種可能性非常大,除了這個原因,沒有別的理由了呀。
“非常有可能!”
“老大你都說有這可能了,那咱們該吃吃該喝喝,達爾部落族長忙完了就會和咱們交談的,但時候咱們的生意恐怕還能在上一個臺階。”
兩人欣然認同,就連帳篷裡其他幾家小商販也如同欣喜若狂般,他們都是如同徐四爺那般孤身闖蕩草原,被白紅光威逼利誘,只能把自家生意寄託在白紅光名下,以前除了要給巴爾虎部落交一筆稅,還得給白紅光交一筆。
眾人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因為沒有辦法呀,不給白紅光交保護費,就別想在草原做生意。
若是白紅光的商業聯盟這一次能和達爾部落談攏,那大傢伙都有的賺,豈有不高興的理由?
眾人的心稍微放了下來,就是等待的日子極其難受。
這處營地算作達爾部落的囚禁地,裡面不止關著白紅光這些大乾人,還有党項的一些商人,甚至包括阿魯部落的一些人犯。
趙信他們到了之後,被侍衛帶著轉悠了很久才走到白紅光這一片區域。
“大人,大乾商人就在那處帳篷,其他帳篷請您不要去。”侍衛指了一個小帳篷說道。
“行。”趙信也知道這裡相當於達爾部落的牢房,自己不適合於別人接觸,很痛快地答應了,“多謝小哥了。”
趙信幾個相視一笑走進帳篷,大笑著說道,“白紅光,快來看看是誰來了呀!”
劉康安等人心情舒暢,現在位置轉換,白紅光是死是活那就是自己一句話,現在有仇報仇